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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二叔撿起石頭衝上來保護我。
我也想起了中佳秋節,老爸獨坐月下,一邊喝酒一邊流淚,嘴裡唸叨著我孃的名字;還有老爸和劉姨拜堂成親,重獲新生的笑臉。
回憶就像天上的雲,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走到半路的時候,前面的喪樂隊停了下來。
並不寬敞的鄉間小路上,竟然有兩個人擋在前面,看樣子是提前守在這裡的。
“是二叔!”上官青青說。
我定睛一看,發現前方攔路的兩個人,正是二叔和上官小蘭,兩人一襲黑衣,二叔坐在一張輪椅上,由上官小蘭推著。
我趕緊迎了上去:“二叔,你……這就出院了?”
二叔搖了搖頭,還是那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出啥院呢,偷跑出來的,這麼重要的日子,我能不來嗎?我就這麼一個親哥,就算是爬,我也得爬回來送他最後一程!”
我看了看二叔,但見他的雙手雙腳都纏著紗布,知道他動一下都費勁,但是他卻執意要回來,這就是他和老爸之間的兄弟情義。
我點點頭,大手一揮,招呼著送葬隊伍,繼續往後山走去。
來到後山我孃的墳墓前面,我孃的墳原本是一座孤墳。
當年我娘死得蹊蹺,死狀也很慘,村裡那些人都不敢葬在我孃的墳旁邊,怕晦氣,所以我孃的墳墓周圍一大片,都沒有其他墳,一直孤零零的立在這裡,不過這樣也好,足夠安靜。
工匠已經提前在旁邊修葺了兩座墳,一座是老爸的,一座是劉姨的。
我當先走上前去,跪在母親的墳墓前,給她拜了拜,上了一炷香,撫摸著墓碑說:“媽,現在你不孤單了,老爸來陪你了!還有劉姨,劉姨是個很好的人,我相信你們能夠成為朋友的!”
沒有太多繁複的儀式,我繞著兩個新墳走了一圈,燒了一些紙,跳進坑裡,鋪上幾枚五帝錢,作為放置棺材的“墊腳石”。
“時辰到!”
我大喊一聲,指揮著鄉親們小心翼翼地把兩口棺材放入墳裡。
等到棺材放穩以後,所有前來送葬的村民,排成長隊,每人一剷土,拋入墳裡,以這種方式來送別死者,表達敬意。
幾百人走完,基本上兩口棺材都被黃土蓋上了。
工匠們又把墳墓填平,立上嶄新的墓碑,葬禮基本上到此結束。
鄉親們漸漸散去,只留下我,青青,楚楚,以及二叔和上官小蘭五個人。
山林裡靜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