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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封了我一個御前掌茶的宮女位置。
美其名曰:「最後亂箭射來咱倆還是得死一塊兒。」
於是,人前我笑吟吟服侍陛下,人後陛下挽著龍袍給我揉肩捏背。
我的日常也從給皇后講西遊講紅樓,變成了看謝遲同大臣們鬥嘴吵架。
所謂吵架,即邁進承乾殿的十個人裡,五個替貴妃求情,三個替前禮部尚書求情,一個建議東邊修個閣,一個西邊修個廟,點菜似的,費盡心思掏空國庫。
謝遲一個個地照著他自己從疏奏裡整理出來的《皇帝筆記》細看。
「你……吏部侍郎,貪樁受賄,拖下去。
「越騎校尉,不好好治理禁軍反而關心朕的後宮,拖下去。
「大理寺少卿,酗酒打老婆,拖下去。」
更多時候,謝遲只是乾脆利落的一個「滾」字。
而被拖出承乾殿的大臣,多半又在殿口被李公公擠著笑臉,好言送走。
然而,一眾老頭中,唯獨萬啟年頗為沉得住氣,半月過去了,他絲毫沒有過問有關他家掌上明珠——冷宮萬貴妃的任何事。
只是皮笑肉不笑地、一個勁兒地問陛下安。
問得多了,我也預感到我和謝遲可能沒幾天好活了。
果不其然,幾日後,長陽大將軍的一封疏奏遞到了謝遲的案上。
寥寥數語,翻譯成白話文就是:
「你他媽的身體還不錯吧。
「你大爺我要回京了。
「你丫把我小妹怎麼了。
「等著爺爺我率大軍回來把你踹下龍椅。」
雖然最後一句是我揣測的,不過大概也八九不離十吧。
謝遲看完後,只是笑了笑。
當天晚上,承乾殿的小火鍋旁就多了幾壇桃花瓊釀。
我和謝遲酒杯一碰,苦笑道:
「來,乾了這杯,咱們四面八方都磕個頭,南菩薩,北耶穌,我就不信磕不回21世紀。」
以前看穿越小說,看主角個個金手指,輪到自己穿了,舉目無親,孤立無援,悽悽慘慘慼戚——還好謝遲這個二百五陪著。
「小迷信包。」謝遲笑罵了一句,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咱《資治通鑑》還能想起來些麼?歷代皇帝怎麼從鞏固皇權來著?誒我想想我之前看的那幾部權謀劇是怎麼弄的……」
我醉意上頭,撐著腦袋嘟囔著。
謝遲嘴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