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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怎麼可能……
「他班長啊。」二五仔討好地給班長倒酒,「你總得讓大家知道你為啥組這個局吧,不然心裡毛毛的……」
班長拿起酒杯,卻最終還是重重放下了。
關山月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
「都是同學,藏著掖著,也沒必要了。」
「我倆,搞投資,欠了些錢。」
「小由答應我們,辦完這個聚會,能讓我們發財。」
「我們,所有人。」
「她被殺的時候幾歲啊,她懂發財?」二五仔嘀咕著。
班長瞪了一眼,他頓時閉嘴了。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一個道理。」關山月說。
「人比鬼可怕。」
「因為鬼,不會撒謊。」
我看向關山月,她只是平靜地看著我。
她那樣的眼神,我曾經在小由自殺時的臉上,看到過。
那一頭的班長,也苦笑起來,自言自語地。
「龜兒子的,喊老子挪用公款搞投資……說穩賺不賠,內幕交易……麻賣皮錢虧完了人跑了。我怎麼填,拿命填?」
「我選這個晚上,你們哪個走得了,你們哪個敢走?」
18
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了悠長的警報聲。
校園裡的地面上,亮著一點點的光。
可。
那是淹進校園裡的水,在反射路燈。
「我艹!」
二五仔也注意到了窗外不對勁,起身想要撤,卻被走回來的建哥攔住了。
「沒看天氣預報就出門麼。」建哥說。
「你回家的路上,就不知道淹到哪了。」
「等雨停。」
建哥坐回了座位。
19
我們重新坐在那裡。
我正對著的,是關山月。
「這就對嘍。」班長敲了敲筷子。
「小由大費周章,就是為了看看我們?」二五仔仍然無法相信。
關山月搖晃著自己的脖子,奇怪的頻率,轉動著。
「鬼又不是雷鋒,別把鬼想簡單了。」關山月說。
「她想見你們,一定也有她的目的。」
「接下來……」關山月看著我們,「我會招魂,讓小由出來見你們。」
「她要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關山月說著,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