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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繁榮、百姓安樂、路不拾遺。
當然,此時也不是太平年景。
開元五年七月,隴右節度使郭知運大破吐蕃。
同月,置天兵軍於太原,集兵八萬,以防鐵勒作亂。
開元六年二月,詔移蔚州橫野軍於太行山北,屯兵三萬,以防突厥。
國事如此,民生也難得真正的“ 忻樂太平”。
李漁走近村子。
他那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樣,很快就引起了鄉民們的注意。
有幾人擁著一位長者迎上來,打問情況。
李漁說他是一個屢試不第的窮酸秀才,自京城返家時遭了賊災。錢物全被搶去不說,人還被羞辱,削冠剃髮、如遭髡刑。
他無顏回鄉,便在荒天野地裡流蕩。今日飢腸轆轆,實在難捱,才來村中乞食。
長者正是此地村長,聽李漁敘說遭遇,也覺可憐。看他雖然狼狽,但皮細肉嫩不似江湖草莽。
又問些話,回答也是有章有據,是個有才學的。
村長放下心來,帶李漁回村,先沐浴一番。
而後李漁換上新衣、裹上幞頭,才出得房門,就得了村長滿口稱讚——“如玉公子”、“卓卓郎君”。
酒饌都已備好,村長引著李漁入席。
有漢末數次“吃席”經歷,李漁在餐桌上的表現不差。只是他要強做出飢餓難忍的姿態,費了不少心思。
酒足飯飽,李漁作勢要走。
村長出言挽留,李漁順水推舟就不走了。
在方才的宴席上,李漁已經知道,村子的名字叫南柏社,是因村口的八百年柏樹而得名。村民多是梁姓。
李漁問可有他姓。村長道,有兩家姓盧。
李漁眼前一亮,狀作隨口問道:“可是外鄉來的?”
村長說不是。原本南柏社中,梁、盧兩姓人相差無幾。只這百年以來,盧姓人丁不旺,竟只落了兩戶。一為屠戶,一為農戶。
說到這兒,村長頓了頓,說那農戶之子,境遇與李漁相似。幼時飽讀詩書,及長,屢試不中。
李漁道,未曾相識已相憐,敢情長者引薦。讓他兩個“同病”之人結識一番。
村長自無不可,只是道:“盧郎君去了甘阝單阝賣字,不知今晚得不得回。”
李漁看時限還夠,決定先等等看。
傍晚,有人來告,說盧郎君已歸。於是村長便引著李漁去見。
農戶之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