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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所覺,允禾翻過手,露出了通紅的手心。
這是剛才她握住連枝燈時被燙出的傷痕,明明自已才握了燈座一分鐘,就被燙成了這種模樣。
允禾皺緊眉頭,用食指碰了碰紅腫的手心。
細細麻麻的疼咬著她的面板,看樣子比手背的傷要更嚴重一些。
可是明明從溫度上來看,才融化的蠟油定然要比隔著手帕的青銅座要更燙啊。可是為什麼她的手心會比手背疼上幾十倍?
允禾盯著這處傷痕,陷入了沉思。
本以為今晚的鬧劇就此結束了,但她才處理完傷口,屋外就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不等她問,敲門的人便主動開了口:“允禾開門,是我,閆銘珂。”
“……”允禾一臉難色地盯著門。
這群東西是覺得她智商很低嗎?還是說他們智力不高?
明明才被連枝燈嚇到,現在又來故技重施,甚至連臺詞都沒換一句。
不過也有改進的地方,他們至少換了個地方,從能看見影子的窗戶換到了木門這裡。
允禾翻了個白眼,正打算拿著連枝燈再去嚇唬一下屋外那東西時,對方突然又開口說話了:“真的是我允禾,我是閆銘珂。我知道剛才是不是有東西冒充了玩家來敲你的窗戶?但現在的我是真的,我就是閆銘珂。”
什麼?
允禾的動作頓住,她疑惑地盯著房門。
難道他們換套路了嗎?
顯然對面的人也知道她的顧慮,他接著說出了能夠證明他身份的證詞。
“這是我的第一個副本,我昨天拜堂時救了你一次,今天我們去看了燈會,去了奈何橋,傍晚時我們還去祭了祖,要結束時你突然昏倒在了靈牌前,是穆辭將你抱進了他的房間。我本想來照顧你,但穆辭不讓我進去,直到發現你回房後,我才過來看看你。”
事件和時間線都是對得上的,這個閆銘珂好像是真的。
但允禾還有些猶豫,她攥緊手帕,不太敢貿然去賭。
屋外的人見允禾沒回答,他也知道,光是說出在這個副本中發生的事,就想讓允禾相信他的身份顯然不現實。
他必須說出一個,在遊戲之外的事,才能證實自已作為玩家的身份。
閆銘珂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一件塵封已久的往事:“允禾,其實我們在遊戲之外就已經見過了。”
“啊?”允禾聽著這句突如其來的話,一時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