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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還能幹出什麼大事?”
她好奇地問:“那你——不準備一步一步來的?一下就當教育部長?怎麼個當法?”
“現在不能告訴你——”
她一聽這話,又想起他的反政府活動了,不免擔心地說:“你到底是不是在搞什麼——反政府的活動?”
“你看我象個搞反政府活動的人嗎?”
他這麼一說,她又覺得不像了,雖然她不知道搞反政府活動的人應該是什麼樣的,但總得有點——什麼秘密行徑吧?不然的話,天天守在家裡就能把政府反了?
哪知道沒過幾天,卓越的秘密行徑就來了。那天她下班回來,發現卓越不在家,她開始沒注意,以為他出去買東西了。等她飯做好了,他還沒回來,她著急了,跑到各個房間去找,才發現臥室的寫字檯上有張留言,是寫給她的,混在那些在她看來完全是亂丟亂放、但被卓越說成是井井有條的一大堆紙張中,不仔細瞧還真看不出來。
她拿起留言看了一下,很簡單,卓越說他週末有事去E市了,但沒說去E市幹什麼,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她沒想到這段時間看似平靜,卻原來只是暴動前的假平靜!她肯定他到E市是去搞暴動的,如果不是,為什麼他要這麼偷偷摸摸地走?而且沒說他什麼時候回來?這個細節太暴動了,那個誰不就是每次出去暴動的時候就不帶家裡的鑰匙,以示此去不復返的決心嗎?
她忘了那個革命家的名字,是她小時候看來的故事,但這個細節卻記得很清楚,因為她自己丟過幾回家裡的門鑰匙,知道沒鑰匙的痛苦,所以她那時老在擔心那個革命家待會回來怎麼進得了門,很想對他說,你就帶著你家的門鑰匙不行嗎?如果死了,也不在乎身上多一把門鑰匙,但如果沒死,不是可以省掉配鑰匙的錢嗎?
她四處找了一下,沒發現卓越把門鑰匙留家裡,應該不是去暴動了,但也很難說,難道他不會隨手把門鑰匙扔在糞坑裡嗎?她慌得跟什麼一樣,把電視開了,又把報紙找出來,想看看他們的暴成動功與否,或者進行到什麼地步了,但電視報紙上沒提暴動的事。她想抓個人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又擔心暴露了他的秘密,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只好隱忍著,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度秒如年,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