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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來考驗考驗他,看他願意不願意來D市,看你在他心目中究竟有多重--”
這個正好戳在了石燕的痛處,她有點不耐煩地說:“我們的事,你不懂,我看我們還是別說了吧--”
姚小萍趕快住了嘴,剛好門房老伯也在喊石燕接電話了,總算把這場談話結束在翻臉之前。
但是石燕心裡的那個包倒是又被吹脹了,鼓在那裡很不舒服,在電話上講分配的事又不方便,也不敢真的考驗黃海,所以她只跟黃海講了幾句話就找個藉口掛掉了。但她剛上樓,門房老伯就又在叫她接電話,她跑去一聽,還是黃海,她有點不耐煩地問:“又是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不太放心你,覺得你好像--心情不好一樣--”
她想,我心情不好就是你惹出來的,難道你連這都看不出?但她沒這樣說,只很淡然地說:“我沒事,就是功課有點忙,如果你沒別的事的話,那我掛電話了。”
黃海很知趣地掛了電話,但很快就寫了封信來,寫得很長,說了很多,都是些安慰的話,還講了一些大道理,叫她別為分配的事擔心,不管分在哪裡,總是能考出去的,他留在A大,就是為了便於幫她打聽考研的資訊,搞考研的資料,等等。
黃海的這個說法倒是令她心中的包消了不少,至少以後姚小萍問起,她也有個比較充足的理由可以交代。她也不知道自己這算怎麼回事,好像承認了黃海是她男朋友一樣,不然的話,她怎麼會在乎黃海究竟喜歡不喜歡她呢?或者女孩就是這樣,對生命中的每一個男孩,不管喜歡不喜歡的,也不管今後會不會走到一起的,都不放過,都要證明了別人是愛自己的才罷休。
她不知為什麼想起姚小萍嘲弄那些愛佔小便宜的人的說法:連挑大糞的從旁走過都要沾一指頭。不過她覺得把黃海比作大糞很不恰當,把她自己比作愛佔小便宜的人也不恰當,但不知為什麼,這個比喻就老在那裡轉悠,趕都趕不走。
看了黃海的信,思前想後,也寫了一封長信,把這段時間畢業分配的事都寫了進去,包括姚小萍和卓越之間的戰術較量,都描寫了一番,寄了出去。
黃海會怎麼評價卓越,她不看回信也能猜出,但是黃海會怎麼評價姚小萍,她倒真的有點關心。她現在有點惶惑,覺得姚小萍對她的生活和想法有太大的影響,但她不知道要怎麼對待她跟姚小萍之間的友誼,好像到了既擺不脫也發展不下去的地步。
她在寫給父母的信裡曾談到過姚小萍的事,她跟父母之間比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