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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於李敬明那條賤狗的吠叫,我根本就不想給予任何回應。
我徑直走向病房門,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它,然後反手將門關上了。
病房裡,氣氛凝重而壓抑。
蘇展正躺在病床之上,身體被厚厚的被褥覆蓋著,只露出一張蒼白而憔悴的臉龐。
在床頭,蘇輕語正雙手抓著蘇展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悲傷,眼角似乎還殘留著淚痕。
我默默地走了過去,目光先是看向了床上的蘇展。
他緊閉著眼,一動不動,彷彿陷入了無盡的沉睡之中。
他的身上綁滿了紗布,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重傷的植物人。
我不禁想起之前蘇展因為中風而行動不便的樣子。
他曾經的囂張和跋扈,如今都化作了病床上的無力和脆弱。
而我,卻是實在忍不住的小聲嘀咕了一句:“活該。”
這話一出,原本一動不動的蘇輕語頓時抬起頭來,目光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看向了我。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質疑,緊咬著牙齒,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
“你剛才說了什麼?”
不得不承認,這幾年蘇輕語的變化確實很大。
她成了蘇氏集團的總裁之後,身上的那股凜然之氣愈發強烈。
即使是我,心中也不得不忌憚幾分。
我輕輕咳嗽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和慌亂。
然後,我淡淡地說道:“你聽錯了。”
然而,蘇輕語卻並不買賬。
她輕哼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冷漠。
蘇輕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說道:“那你就給我滾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我呵呵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與不屑:“搞得好像我想見到你似的。”
蘇輕語聞言,又是一抬頭。
我並未退縮,而是徑直說道:“現在,你爸脫離了危險期,可以把錢轉給我了吧?只要你把這筆錢給我,我們倆就算兩清了。”
蘇輕語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冷漠。
“兩清?咋的?這是又想玩消失?”
我一臉莫名,隨即不耐煩地道:“我不曉得你所說的消失是什麼意思,但現在,這500萬是我應得的。”
蘇輕語直勾勾地盯著我,那雙眸子裡彷彿有火焰在燃燒。
她似乎想從我的眼睛中看出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