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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話找話找得真爛。
他注意力都在懊惱自己上了,罕見沒有注意到季凜眸底一瞬發沉的神情。
片刻之後,季凜開了口,莫名其妙又好似意有所指般道:“我以為我的小畫家能夠理解的,畢竟...你是能夠一次又一次,先後無畏吃下過量安眠藥和過量催-情-藥的人,不是嗎?”
聞冬瞳孔驟然一縮。
季凜這句話,讓除了聞冬以外的人聽去一定會覺得不明所以,好像前後完全沒有邏輯。
但聞冬聽到的瞬間,就感覺有股寒流自心底湧出,正完全不可控制般飛速通向四肢百骸。
只有聞冬自己知道,他敢一次又一次,吃下大量安眠藥和催-情-藥,確實源於瘋子般的賭徒心態,確實“無畏”,但又不僅僅如此。
因為在這背後,支撐聞冬去賭的,還有他有別於普通人的體質。
早在十八年前,比那枚圓釘定入鎖骨更早的時候,聞冬就已經獲得了對任何藥物的一定耐藥性。
雖然這個耐藥性是不確定的,不能保證究竟能夠承受多大劑量的藥物,但總歸是比普通人能承受得多的。
因此聞冬敢賭,是他至少有一定保證,保證自己不會完全被藥物控制。
聞冬永遠不會讓自己陷入完全的失控。
但是...
但是季凜現在說這句話,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聞冬想,他為什麼會這樣做類比?
是知道了什麼,又一次試探,亦或者,是在暗示?
想到後一種可能性...
聞冬藏在身後的手指不自覺陷入了掌心。
電光火石間,季凜種種異常在聞冬腦海中仿若串成了一條清晰的線——
季凜身上總是一成不變的草木氣息,季凜在最命懸一線的時刻竟依然沒有人類本能的驚慌,季凜身上明明這樣多傷口,可卻像無痛覺般毫無反應,季凜超乎尋常的聽力,季凜好像不太正常的味覺...
這種種綜合起來,都彷彿在給聞冬指示一個他原本從未想過的方向...
聞冬一隻手抬起,無意識般又撥轉了一下鎖骨處的圓釘。
有那麼一個一閃即逝的剎那,聞冬是真的有股衝動,想要直接開門見山問季凜的,也想像他之前祈禱時候甘願的那樣,將自己的秘密都同季凜合盤托出。
然而比起極其短暫轉瞬即逝的衝動,顯然,刻入骨頭裡的本能更為強大佔據了上風,生生壓下了聞冬所有質問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