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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
聞冬和季凜都表示自己隨意,喝什麼都可以。
於是席應宗又轉身將手中那瓶龍舌蘭放了回去,轉而拿起了酒櫃最頂層的另一瓶酒。
“真82年的拉菲,”席應宗轉身走回桌前,將手中酒瓶放在桌上,邊利落開瓶邊笑道,“我壓箱底的寶貝,今天就拿出來,讓我兩位最好的朋友嘗一嘗。”
聞冬也勾唇笑了一下,語氣隨意般道:“席醫生可真捨得。”
“那自然捨得,”席應宗將聞冬面前的酒杯倒滿,並添好了冰塊,一笑道,“畢竟我剛剛就說過了,今晚於我而言,確實非常圓滿。”
圓滿。
他再次提到了這個詞。
某種難以言明的異樣感再次在聞冬心尖蔓延開。
他借碰酒的機會,手指輕輕觸碰上季凜手指,兩人極其短促對視一眼。
在對方眼底讀到了兩分同樣不明所以的緊張。
席應宗喝了口酒,品味般闔了闔眸,又忽然前言不搭後語般發出一聲感慨:“不知道今年雅深的冬天,會不會很冷。”
這實在是句古怪的感慨,畢竟現在,可還是盛夏。
聞冬也喝了口酒,酒意給他漂亮眼眸略微添上兩分霧氣,愈發顯得旖旎而令人沉醉。
他隨口接話道:“等冬天時候,不就知道了?”
席應宗側眸看過來,注視聞冬兩秒鐘,之後才斂眸嘆道:“大概我是個怪人,我現在就很想知道。”
這話說得實在莫名。
聞冬心尖倏然一跳,他下意識垂下手,在桌下牽住了季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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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唐初壓低了嗓音對身邊刑警低喝,“拉他的手指試指紋!”
洞口看守的兩人早已被唐初制服,可這不過是個開始。
不過唐初不得不承認,盛夏真的幫上了忙。
還絕對是個大忙。
因為先前在看聞冬傳回去的時時攝像時候,唐初就注意到了這
只憑看一遍攝像的記憶,是絕無可能準確找到那間關押孩童的房間的。
可如果一間間找過去,那大概很可能還沒找到,炸-彈就該爆炸了。
他們很可能都得交代在這。
唐初正焦急間,被刑警一路抱下來才剛剛放進輪椅裡,還沒坐穩的盛夏就顫聲開了口:“我...呼,有辦法。”
他陷在輪椅裡的模樣分明已經虛弱不堪,可語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