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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想要彎下腰去撿不是,不撿也不是。
垂在身側的手還沾著上面的溼意,手臂肌肉勃發鼓起,青筋凸顯。
不管怎麼說,他一個大男人,都不能去碰女同志的貼身衣物。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最終眸色一沉,拿上檔案就回了單位宿舍。
一般像他這種級別的,早就分配了房子,但是他現在還是單身,暫時沒有那個需要,就一直住在單人宿舍,或者回軍區大院的家。
他回來後又重新衝了一個涼水澡,眼睛一閉就不由想到在衛生間看到的那一幕,柔婉清純,玉軟花柔,像是春雨中剛綻放的嬌杏,帶著少女的甜香,絲絲縷縷地纏進人的骨子裡。
那微微晃動的露珠,軟綿綿、嬌嫩嫩、溫熱熱的。
他冷冽地睜開眸,低頭往下看了一眼,眼前又浮現一雙白膩細嫩的手,指尖若蔥削般,放在他的腰腹下……
他的神色越發的冷了。
從浴室出來後,整個人都透著夜色浸霜的寒意。
躺在鋪著涼蓆的床上,一閉眼,無論怎麼壓制,剛才的那些畫面又都不受控制地湧現出來。
反反覆覆,一向冷情冷欲的他,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尤其對方還是他厭惡的虛偽、勢力女人,一心就想著攀高枝,還把主意打到了孟新浩的身上。
最終他爬起床,開啟臺燈,拿出一本《毛主席語錄》就皺著眉、冷著臉工工整整地抄寫起來,絕不能讓自己的思想受到腐蝕、墮落下去。
第二天蘇淺依舊是四點半醒的,醒來就發現她的白色小衣被吹掉了地上,現在洗了也來不及幹了,只好收進了揹簍中。
“你這孩子,我說你昨晚怎麼那麼晚才上床,怎麼連夜把衣服給洗了。”吳媽一推開門就看到院子裡掛滿了曬乾的衣服,心中是一陣感嘆。
“吳媽,我也沒有什麼好感謝你的,就只能幫你把全家的衣服洗了。”蘇淺吐了吐舌頭,笑盈盈的,眼睛彎成了一座橋,聲音又輕又柔。
“我現在幫你去做早飯,做完我就要去宋校長家了,到時候等霍奶奶和霍叔叔醒了,麻煩你跟他們說一聲。”
那模樣真是乖巧溫婉得不行,吳媽是打心裡喜歡,又懂事、又禮貌。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快去宋校長家吧,這兩根玉米你拿著路上吃。”吳媽拉住她,又拿了兩根煮好的玉米塞給她。
這兩天,霍家的活兒都是蘇淺幫著她做。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