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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抵賴啊。”高慧拽過蔣夢悅,根本不給蘇淺反悔的機會。
她作為第一批參與《讀音》翻譯的老同志,甚至還參加了好幾次研討會。
太清楚《讀音》這本期刊的情況了。
正如蔣夢悅說的那樣,根本和翻譯員無關,她想要證明自己能力,證明錯地方了。
這場賭約她是必贏的。
“就是,既然蘇淺同志對自己這麼有信心,那乾脆我也和你打個賭。”
要搬走蘇淺辦公桌的婁同志開了口。
他就是看不慣蘇淺一個農村來的學生,不好好翻譯,卻一天到晚的沖人拋媚眼,勾三搭四的,不是軍官就是陸組長。
勢利的厲害,擺明了就是想攀高枝。
看到家世好背景好又相貌英俊的就溫聲軟語,一副狐媚樣子。
對於普通的男同志就一副愛戴不理。
剛才還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命令他,瞧不起誰呢?
“蘇淺同志,那再加我一個唄?看你口氣這麼硬氣,是因為你有個軍官為你託底,還是覺得陸組長對你青睞有加,肯定會幫你的是吧?”
有了一個人帶頭,翻譯組的其他人也都跳出來要跟蘇淺打賭。
話語之中極盡嘲諷,彷彿蘇淺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一般。
“那我也賭個一百塊吧,倒不是我賭不起五百,而是怕她拿不出這麼多錢。”
緊接著一位女同志也說道:“蘇淺同志,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敢了嗎?”
“蘇淺,你別聽他們的,他們就是嫉妒你,跟我出去。”蔣夢悅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蘇淺往火坑裡走。
打從蘇淺來到翻譯組開始,他們對蘇淺都多多少少地帶著一種輕視、鄙夷的看法,文人相輕。
他們自詡名牌大學畢業,是個知識分子,覺得蘇淺一個高中生不配和他們坐在一個辦公室,侮辱了他們的身份。
再加上蘇淺又是一個農村出身,他們內心多多少少是有點兒瞧不起的。
但偏偏就是讓他們瞧不起,內心鄙夷的人,接觸到的人層次又全都高於他們,而且還比他們優秀,這怎麼能不讓他們內心不平衡,嫉恨呢。
他們哪是為了出版社的名譽,分明就是藉此落井下石,發洩一下心中的積怨、不快而已。
“沒問題,想要跟我打賭的直接寫下你們的名字,多大的賭約我都跟。”
蘇淺眉眼一揚,給了蔣夢悅一個堅毅的眼神,全都一一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