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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笑了笑,從大門外進來,直坐到她的對面。
衛琬也沒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兩人面對面著,看一眼,又看看窗外。
趙月雲端了另外一杯咖啡飲,品了品,道:“太苦了。”
衛琬點點頭:“個人口味不一樣,其實還好。”
趙月雲仔細地望她,幾近沉迷:“我還是不太懂他。”
話畢,肩頭微戰,神情空虛而迷惘。
衛琬扭過頭來,趙在她眼裡已經成為一個符號,一個她自己曾經的符號。
就本質來講,她和趙月雲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是一個還在過去,一個已處現在。
一個被困於徐懷的迷局中,一個有幸遇到了可以給予她一片廣闊碧藍天空的肩膀。
趙月雲一把握住她的右手,眼淚婆娑:“我只想愛他,只想要他愛我,只愛我,我有什麼錯?”
衛琬回答不了她,任何答案,都只有自己才能給自己。
“孩子還好麼?”
趙恍惚了片刻,很遲鈍緩慢地笑了笑:“還好吧,應該,我會盡力的。”
臨走前她求衛琬給她一個答案。
衛琬道:“那你不妨——做第二個我,做他身邊第二個衛琬。”
耿真真拖著潔白的婚紗顛過來,擰著眉頭看自己那杯咖啡:“誰動了我的水?”
衛琬似笑非笑:“沒誰,換一杯就好。”
半個月後,婚禮如期在濱江水岸的小花園裡舉行。
粉團飽滿的繡球花簇擁著綻放,潔白的靠背椅秩序地拜訪在綠色的草坪上。
展示臺上貼著新婚夫妻的親密合影,白色扎花的棚子下襬放車長桌,桌上是造型精緻的甜點咕咕冒著氣泡的白香檳。
工作人員繁忙而有條不紊地佈置著現場,安排入場賓客的座位。
衛母穿一件嶄新的大紅色旗袍,頭髮卷得高高的,一面喜氣洋洋一面焦躁不安地挑剔著工作人員的種種細節。
葛麗敏捏著白香檳的高腳杯,半眯著眼睛拖著手臂,叫她稍安勿躁。
同時看看手上的古董皮革手錶,唸叨著老公怎麼還沒到。
阿江穿一套黑白少年版西服,更是襯得斯文俊秀唇紅齒白,臉蛋紅彤彤地應付一個穿紗裙的女孩子。女孩子說想要那個綠色的氣球,他羞澀地搖頭,說等會兒再給她。
賴長虹意氣風發、瀟灑倜儻地招呼絡繹而來的賓客,不時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