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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琬在茶几下面的抽屜裡找到一大袋子藥品,零零碎碎的,基本上都是感冒消炎藥。
她把袋子捎到辦公桌,問,您吃哪種?
謝寧握拳輕咳一聲:“海清青黴素,複方雙花顆粒,蒲地消炎藥。”
衛琬遲疑地看他一眼:“怎麼吃這麼多?很嚴重嗎?需要掛水嗎?”
話畢又懊惱,耳根發熱,疑問自己是不是關心太過了。
謝寧又咳,衛琬就不多說了,按照劑量把藥片剝的剝衝的衝,親自送到人手心上。
小而白的玲瓏藥片碎碎地躺在謝廳手心裡,被他卷著仰頭送進嘴裡。
突出的喉結很有刺激性地,在衛琬視線中滾動。
且唇上乾燥著氣了皮。
衛琬似乎也渴了,有那麼一股想要給他潤潤的衝動,一時自個兒口舌蠕動,默默吞噎。
臊得不行。
謝寧喝了一大杯沖劑,面龐因為熱水湧起淡淡的紅,笑:“沒事了。”
頓了一頓,又道:“無非是上次淋雨發了點小感冒,拖一拖,就嚴重些,加上脾肝燥熱上火。”
衛琬的腦子和臉,轟然一聲,即刻要炸開。
濛濛地眨著眼,睫毛又卷又長,眼珠子溫潤著溼氣,條件反射地恨不得拔腿就跑。
蒼天,這話叫她怎麼接?
男人肝火旺盛?什麼意思?能是什麼意思?
謝寧倒是一本正經,疑惑地看她:“怎麼了?我哪裡有說不對?”
他挺有耐心的把中醫藥理論講了一遍,道:“真沒什麼事,你放心。”
一時間衛琬訥訥,心臟高高往上拋,又因他低低往下落。
原來不是暗示?
謝寧拿手指扣扣桌面,讓她繼續講,衛琬講完了,額頭上鬢髮下偷偷地出了一層細汗。
“嗯,挺全面。如今方向也找到了,那就好好寫吧。寫完直接發給我,我再改。”
衛琬說好,預備撤出一把手的私人領域。
一把手把兩根長手指往太陽穴上撐,貌似工作之餘的隨口閒談。
“衛主任看著弱不禁風,身體素質蠻好。”
“像我,一個大男人,估計是老了,還扛不住一頓雨。”
衛琬雙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人要是可以直接昏過去就好了。
然而不行,然而對方還是她頂頭上的頂頭上司,人跟你閒談,是屈尊友好,是職場社交,你能不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