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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場敗仗，總不能說就此下斷言說神已死吧？”
文官提高聲音，爭辯起來：“不，一時不得到回應，與徹底失去了庇佑，這兩種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下官不知道真人你信仰的是哪一位神仙，只願你永遠不要有相同的體驗。隕落是在進村的那天發生的，很多士兵內心惶恐，導致軍紀敗壞。直到現在，下官胸中也是同樣的一片惶恐困惑。”
錢飛問他，隕落是不是在新陽東的村子裡發生的。
那文官的回答是不知道。
凡人無法測知神仙身上的那麼多細節。
不過鞏雲慶倒是說過，在官兵殺到的那天，沒有看到什麼特殊異象。那塊仙品靈石，也是更早一些時候他從新移民手中淘換到的，看來並非兵仙隕落時所化出。
錢飛也望向遙遠的天空。
諸人仙的隕落有越來越多的跡象了，但自己對其幕後還所知甚少。
司馬吞蛟在做什麼？
最終司馬吞蛟又想做什麼？
……
數天之後，錢飛和陳夏華、常別離一起，帶隊來到港口，送別了蔡王的殘兵。蔡王派來的船還在這裡等著，可以送殘兵回去。
而錢飛則留意了港口的其他船隻，很高興地看到，桃齋公司的帆船已經來了，並且包下了兩個碼頭，正在打造貨棧。雖然比曙光環球公司晚，但還不算太晚。
坐在碼頭邊上喝酒的，赫然竟是淨草。
她高興地對錢飛他們招招手：“你們果然會來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