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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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裡便是這種濫竽充數的多了,才會學風每況愈下。”
任彥隨母改嫁之前吃過不少苦,所以對這些紈絝子弟很是看不慣。國公爺便喜歡他剛直耿介,幾次留他在徐府生活,為他延請名師。
徐瑨也對國子監的風氣頗有微詞,但他並不覺得阮鴻和祁垣令人討厭,所以便閉嘴不言。
任彥看他不說話,哼道:“子敬兄大概還不知道外面納粟監生的事情。據說外面入監資格已經從八百兩銀子炒到兩千兩了,也就是誰能出得起兩千兩,即便目不識丁,也隨時可進入監中學習。將來熬出資歷,再外放做官,封妻廕子,可不可笑!”
徐瑨道:“納粟之事怕是因為今年大旱,國庫空虛。”
“只要是歲荒、邊境、大興土木,朝廷便要開例監或者乾脆賣官鬻爵嗎?”任彥冷笑,“那可真是懂得走捷徑!”
“文英……”徐瑨一凜,忙喝住他,低聲勸道,“在監中莫要談論朝政。”
任彥麵皮微微發白,抿著嘴忿忿地轉開臉。
徐瑨看他神情激憤,怕其他人聽去這些話,只得匆匆喊他離開。
祁垣餘光瞅見那倆人親親密密地湊一塊說悄悄話,很有些不服氣,等看倆人走遠了,撇了撇嘴,忽然就覺得沒什麼意思,把小弓一撇:“不練了不練了!”
阮鴻道:“這才來多大會兒,還沒練呢你就走!”
他挺樂意教祁垣的,這會兒沒過癮,便拉著人不放,又把祁垣拽回來,硬把弓塞給他:“你再試試,名師出高徒,保準你跟我學個百步穿楊出來。”
祁垣臂力不行,但沒別的地方可以去,也沒別的人能一起玩,之後幾天只得繼續跟著阮鴻練射箭。然而他的手都快磨破了,也沒練出百步穿楊的本事,胳膊還酸的不得了。
他沒什麼耐性,後來便死活不練了,阮鴻要拉他,他就跟阮鴻打賭。
阮鴻自詡京中的風流公子哥,跟他賭喝酒賭投壺,後來再賭彈棋玩雙陸,竟然沒一樣贏過去。祁垣還覺得自己生疏了,牛皮吹出去幾個,更是整日跟阮鴻比拼寫有的沒的。
倆人越玩越投機,又打著配合糊弄方成和。
最近才考完試,教官也沒有安排復講,方成和見這倆湊一塊壓根兒管不住,乾脆也放開了手隨他倆去,他們倒是踏踏實實地歡樂了幾天。
轉眼進入了四月份,祁垣因記著上次復講的尷尬事情,難得磕磕絆絆,把方成和的那本《輯錄》背了個差不多。然而說起來也怪,自從他有些把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