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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哪天我就吃了你。」
過了好一會，媽媽開始求他們，要他們給她鬆綁，去解手，但沒得到允許。
「你的階級立場，是站在代表了革命的以林校長為首的‘全無敵’一派，還
是站在反動的鐘開華為首的一派，你自己選擇。」
媽媽痛苦地扭動著身子，雙腿用力地併攏著，小臉的一大半仍然埋在那雙又
寬又厚的腳掌裡，艱難地答：「我……站在林校長一邊……給我鬆一下……解
完手再鬥我……」
「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長一邊，就要拿出實際行動來，揭發鍾開華的反動行
為。」鹿一蘭並不開恩。
「我……沒和他有過……不知道他怎麼反動的……」
「不是給你準備好了揭發材料嗎，你只要按照材料上寫的說，不就行了。」
「可……可那些事……全沒有過……姐姐，好姐姐，鬆開讓我解個手再鬥我
行嗎，真的憋不住了……」
「不行，除非你答應揭發鍾開華……」
媽媽實在忍受不下去，便對著林大可，「校長……憋不住了……讓我解手…
…」一邊說著，一邊還伸出舌頭，動地在那臭腳掌上舔舐著乞憐。
林大可享受著媽媽的舔腳，壞壞地說：「尿可以，綁不能松，讓狗崽子給你
拿盆接著。」
於是，我被命令拿來了一個洗臉盆。
「給你媽媽把褲子脫了，拿著盆接著，讓她尿。」
我愣在那裡，想不出他們會出這樣的意。
「他媽的，不脫呀，不脫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給我鬆一下，然後再捆我，怎麼好當著孩子……」
「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媽媽仍然為難地不肯讓我脫褲子，鹿一蘭壞笑著，揪住媽媽的頭髮，問道：
「以後還敢不敢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姐姐！我……沒說過……姐姐……讓我尿吧……真憋不住了……」
「不老實，說沒說過？」
「我……說過……我……真沒說過……姐姐……我以後不敢了……讓我尿…
…」
「去，想不讓你媽憋尿就給她脫褲子，不想脫就算了。」
沒辦法，當著兩個壞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媽媽的褲子脫下，褪到腳踝處，
露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