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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行事作風一反常態,順妃這是心虛了,可見是真不乾淨。可她的反應,也是真快。”
“是。”夏雲姒也有些悵然,“倒是比我想得還厲害些。”
她原驚異於順妃突然使出這樣的鐵腕,但今日聽順妃那般說了,倒也明白了她為何如此。
——這是已然疑到了她,怕她這同在妃位的起了鬥志,去奪她的宮權呢。
後宮沒人敢行事這樣狠,是因她們都要算計皇帝的寵愛,夏雲姒也不能免俗。
可順妃從來不得寵,反倒不在意這些。倒是那宮權,現下是她手中最貴重的東西,她斷不可能輕易讓人奪了去。
而不論皇帝喜歡怎樣的女子,論起執掌宮權,都自是手腕硬的更為合適一些,溫柔善良的如何能壓得住這樣多的事?
這些道理都不難想懂,可事情才剛出,順妃就立刻防起了這一點,也真令人讚歎。
“走一步看三步。咱這位順妃娘娘,可真是沒白在宮裡沉浮這麼多年。”莊妃輕笑,那笑容又轉瞬即逝,“只是這宮權若真一直被她穩穩捏著,倒也真是個麻煩。”
“有什麼麻煩的?”夏雲姒搖頭,神情變得淡漠,“我姐姐可不是曾也執掌宮權麼?那還是天下皆知的皇后,鳳印到現在都還留在椒房宮裡。”
但又有什麼用?她連自己的命都沒能保住。
所以皇帝將權力給誰固然重要,卻也從不是最重要。
誰能算準人心一步步在宮裡鋪開自己的人脈,才是最要緊的。
不過這一點,順妃大概也是不差的。
“我擔心的,是六尚局、內官監,乃至各宮免不了都有她的眼線。”夏雲姒幽幽輕嘆,“我的延芳殿裡如今都是夏家進來的人,我還放心。可放到永信宮就已然說不清楚了,離得更遠的只會更盤根錯節。”
“是,我在慶玉宮也是一日比一日更忐忑。你挖出的不乾淨的人越多,我越免不了要想身邊是不是早就有人當了她們的眼線。”莊妃邊說邊蹙起眉,“可也總不可能全換了夏家的人進來。”
夏雲姒笑出聲:“那是,我夏家又不是做這門生意的,哪有這麼多人可送進來。”
接著鳳眸微眯,沉吟了會兒,卻忽而問:“順妃是哪年跟的皇上?”
莊妃淺怔:“那是先帝在位的時候裡……比皇后娘娘她們都早一些。”說著凝神想了想,道,“應是建德十八年?我記得皇后娘娘與皇上是建德十九年訂下的婚約,那時太后提過一句,說慕王府裡別無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