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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本宮還有寧沅與寧沂兩個孩子要撫養,傻事是斷不會做的,那不值當。”
宋婕妤好似被餵了一顆定心丸般驟然舒氣,點了點頭:“那就好。”
而後那麼極為短暫的一瞬寂靜裡,夏雲姒下意識地直了脊背,洗耳恭聽。
便聽宋婕妤說:“其實以娘娘的聰慧,先前大概或多或少的自己也疑過了——後宮若論算計之深,沒人比得過咱們執掌六宮的順妃娘娘。”
不算多麼意外的結果,卻好似久懸的錘子突然落下,將一切都定了音。
夏雲姒緊緊抿唇,望向多寶架上的一尊玉佛,平心靜氣。
耳邊,宋婕妤的聲音清清淡淡地繼續響著:“宮中許多事,皆是與她有關的。只不過她都藏在後頭,到頭來都與她扯不上干係。”
“而且,她看人極準。偶有要自己用人的時候,也知道誰都是什麼性子。”
“——娘娘您瞧,如詩不就到死也沒把她供出來麼?那不是她用了多少手段,而是她早早就摸準瞭如詩是什麼性子,知道此事於她而言有驚無險。”
說著,她又抿上了饒有興味的笑:“但近來,她似是急躁了一些。”
“說到底是手裡有了個皇子,心便大了,免不了有了別的算盤。”
“所以皇長子……當下的事,怕只是頭一件。”說著忖度起來,嘖著聲復又搖頭,“但娘娘身邊的六皇子,也不會安穩到哪裡去。比起來倒是熱鬧過皇上的皇次子與有著洛斯血脈的四皇子最為安全。”
是以就連生母早已失寵的五皇子也就那麼沒了。
她這是要將可能沾染皇位的皇子一一除掉,為自己膝下的三皇子鋪路。
手腕夠硬,硬得堪稱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