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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有人從中作梗,將木炭點著,與枯枝、稻草一併收入衣櫃之中。再加上衣物與木櫃原也是容易起火的東西,冬日裡又天乾物燥,這才讓火勢一下就掀了起來。”
她說著微微側首,目光寒涔涔地劃過小冬子的臉:“如此,既能讓佳太貴姬丟了性命,又可將罪責推到宸妃與賢妃兩位負責更換宮人的主位娘娘身上,你們可真是好計!”
小冬子的面色唰然煞白,白桂也僵了一僵,接著,卻見她猛地撲向小冬子:“是你……是你是不是!太貴姬待你不好嗎!”
小冬子慌忙躲她,御前宮人自也不會由著他們多鬧,兩名宦官立即上前,將白桂拉了開來。
白桂卻是個忠心的,被拉開也還在罵著:“呵……你倒還想著將我支出去!留我一命你便覺得自己很仁善了嗎!太貴姬待你……”
不及說完,已被御前宮人堵住了嘴,只得怒瞪著小冬子,雙目猩紅。
皇帝不耐地看著眼前的聒噪,正欲擺手將二人先押出去,耳邊傳來一聲輕輕的抽噎。
他看過去,剛要第三度伸手攙扶,方才跪著不願起的人卻已嚯地起身,轉眼衝至小冬子面前,抬手就是一掌。
“啪”地一聲,她連護甲都飛出去兩根,修長的指甲被震得生疼。
“誰支使你的!”她氣得嗓子都破了音,“誰支使你這樣害我……是為害我還是為害賢妃姐姐,你如實說來!”
凶神惡煞的話剛說完,嗚咽聲就又溢了出來。
皇帝忙也起身,上前把她攬住。她就勢倚進他懷裡,卻仍瞪著小冬子、哽咽著,過了會兒,又將臉都埋進他懷裡。
“臣妾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竟險些揹負這致人喪命的罪名……”她哭著說著,如釋重負的鬆氣與壓抑的委屈齊頭並進,令他無措又心疼,一下下撫著她的後背。
她感受著他的溫柔,心底暢快舒氣。
她昨晚看完蔣氏呈上的供詞與證據,便覺小冬子這一齣戲應是還沒了結。
他這也是一出欲揚先抑的大戲——在御前吞吞吐吐,皇帝必會起疑,再審下去,他十之八九要說是受她支使。
這話她萬不能由著他說出來。
潑髒水倒沒什麼,但宮外可還有個覃西王。讓她成為覃西王的弒母仇人,大概才是德妃最終的打算。
所以她得搶先一步開口,先一口一個有人加害於他,小冬子就算再攀咬她也不可信了。
至少皇帝不會信了。
至於覃西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