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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看膩了,還多有幾分不自在。到時縱使德妃想留,她想撂了她們的牌子估計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誠然,可想而知德妃會做足準備,要拉攏的人決計不止這幾個貌美的,總難免有那麼一個兩個要被選上。但少了這驚世的美貌也就少了一件利器,應對起來要輕鬆得多。
而後一眨眼,就入了五月。
宮中一切都平平靜靜的,但因著殿選臨近,一種無形的緊張逐漸在後宮裡升騰。俗話說花無百日紅,俗話還說只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每每一要選新宮嬪,後宮裡的“老人兒”總是不免緊張的,哪怕像夏雲姒這樣的寵冠六宮也不能免俗。
她出神的時候便比平日多了些,其實也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新人還沒進來,出神去想也想不出什麼,左不過是自己胡琢磨。
究其原因,似乎是近來太閒了。
宮裡最近沒什麼事,連德妃都按兵不動著。大家都只能想想大選的事,可不就日日都在“庸人自擾”麼?
到了五月末,倒有件事情突然闖入,將她從日復一日的胡琢磨里拉了出來。
小祿子去尚書房給寧沅送點心,回來後揣著一臉疑色同她稟話:“也不知怎麼的,皇長子殿下近來似乎同一位御前宦官走得很近。”
“御前宦官?”夏雲姒心裡咯噔一下。寧沅是嫡長子,身份本就敏感,與御前之人相處該當謹慎。
她便忙問:“怎麼回事,你快細說一說。”
小祿子就一一稟了來,說最近他去給皇長子送點心都常能看到那個宦官,前前後後遇上了有四五回。方才去也又碰上了,這回倒沒見他與皇長子在一塊兒,卻見他和皇長子身邊的兩個侍衛勾肩搭背,還說晚上不當值要一道喝酒去。
小祿子說:“具體怎麼回事下奴就不清楚了,怕節外生枝,便先稟娘娘一聲。”
“你心細。”夏雲姒頷一頷首,略作思忖,道,“去把徐明信給我叫來。”
徐明信現下算是寧沅身邊侍衛中領頭的一個,雖按身份算是外臣,但夏雲姒名義上既是寧沅的姨母又是養母,召見他也不違規矩。
徐明信不一刻就到了。他一襲軟甲在身,單膝跪地見禮。夏雲姒淡睇著他,開門見山:“皇長子和那御前宦官怎麼回事?”
徐明信一怔,抬頭露出茫然:“御前宦官?”
夏雲姒挑眉:“別跟本宮裝傻充愣。”
徐明信心裡莫名地一哆嗦,心虛地低頭,不過倒也不太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