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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屋來。二人沉默地相互抱拳為禮、各自落了座,徐明義便搖頭嘆息:“殿下,您對末將有知遇之恩。但這件事,末將不能幫您。”
覃西王道:“我知道夏家對你也有恩,但你可知舒貴妃如今在宮裡都做了什麼?”
徐明義眉心輕挑:“做了什麼?她侍奉聖駕、撫育皇子、執掌六宮,未有過大錯。殿下生母在冷宮殞命一事與其怪到她頭上,還不如說是郭氏栽贓陷害更可信。殿下只因昔年的天象之說就如此一意孤行,未免過於迂腐。”
“孤王迂腐?”覃西王冷笑,“那將軍可知皇兄剛給我下了一道怎樣的密旨?”
徐明義淡然:“既是密旨,殿下便不要多言。”
覃西王卻置若罔聞,從懷中取出一明黃絹帛丟到手邊的案頭。絹帛折了兩折,擲過來間又有些鬆散,但仍能看見一個碩大的“旨”字。
徐明義冷眼睇著:“本朝慣例,密旨看罷理當焚燬。”
覃西王下頜微抬:“將軍看完就地燒了可更安心,免得還要擔心孤王以此為證,再參舒貴妃一本!”
說罷便是四目冷對,許久都無人再言,唯劍拔弩張的氣氛盪漾殿中。
須臾徐明義到底上前了兩步,執起絹帛翻開。
明黃的絹帛上寥寥數字,皆與舒貴妃生辰有關。
寵妃生辰,皇帝要一討寵妃歡心,下密旨著人去置辦點什麼原也不是大事,可當下里誰不知道覃西王正看舒貴妃不順眼?這道旨這樣下到他手裡,看著就成了皇帝在幫舒貴妃出氣。
舒貴妃要的東西倒不復雜,一樣是梅花鹿,這在覃西王的封地上確有,挑幾頭好的送來便是。
但另一樣,是鹿血酒。
這東西十分兇猛,女人是不喝的,唯男人會用,至於功效……說來還有那麼點曖昧。
是以連徐明義都一看這三個字就禁不住一陣侷促,情不自禁地一聲輕咳。覃西王睇他一眼,面色鐵青地又一聲冷笑:“皇兄還從不曾要過這樣的東西。”
徐明義一時想要辯駁,想說旨意雖是皇上下的,酒卻未必是皇上要用。
可細想想,又不可能。
宮裡的男人屈指可數,除了皇上就是皇子們。可皇子裡最大的一個今年才十三歲,連“開蒙”的年紀都沒到,哪裡用得上這樣的猛物。
覃西王道:“蠱惑聖上用這樣的東西,將軍還說她無大錯?”
這確是大錯了。這樣的東西一旦用的多上一點,就不免傷及龍體。一旦被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