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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凡取下另一隻遞給孫亦菲。
“之前是開玩笑的。”孫亦菲將涼鞋放在架子上，坦率直言：“你徒兒雖然有點不著調，偶爾還頑皮，卻有自己的原則，絕不能超過三千。”
“那行吧，就這雙。”江亦凡不想破壞別人的原則，取下之前那雙黑色的百搭細跟涼鞋：“這雙2980，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謝謝師父哥哥，我試試。”孫亦菲脫了完全不協調的男式皮鞋，試穿涼鞋，感覺特別合腳：“就這雙吧。”
“夥計，你總算回來了。”江亦凡脫了襪子，光腳戳進鞋子裡，試了試，不卡腳，斜眼看著導購妹紙：“美女，這個麻煩你了。”
娃娃臉的導購妹紙沒好氣的翻個白眼，用紙巾抱著江亦凡的臭襪子，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裡，不滿的嘀咕了句：“人渣。”
換了別人，真聽不見這聲音。江亦凡卻聽得一清二楚，臉色一沉，冷冷看著這妹紙：“要是沒記錯，從頭到尾，我沒碰你一根頭髮，沒撩你半句，把話說清楚，怎麼就人渣了？”
江亦凡的聲音不小，不僅別的導購聽到了，連另一邊的蘇心瑤也聽到了，還有其它的顧客，眾人潮水般的圍了過去。
“壞了，這傢伙是蝙蝠變身的啊，聽力太可怕了。”娃娃臉的妹紙小臉泛起一絲蒼白，手心和鼻尖都冒汗了。
這可是迪奧的旗艦店，不管面對什麼樣的客人，員工絕不能流露半點負面情緒，必須面帶微笑的對待每位顧客，不管什麼理由，一旦得罪了顧客，輕則扣獎金，重則立即滾蛋。
就算江亦凡是人見人恨、鬼見鬼厭的人渣，公然勾三搭四的，她也沒權力說半句壞話，更不能當面辱罵。這是非常嚴重的錯誤，一個不當，就會被開除。
“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我只能找你們店長了。”江亦凡兩臂抱胸，冷冷看著娃娃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