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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掉,她緊緊閉著眼睛,淚水卻已經在往外流了。
“我在這兒。”李漓還是笑盈盈的,摸摸她的額頭算作安撫,揚起臉來跟楊剪解釋:“不好意思啊,她以前是做擊劍運動員的,力氣比較大。”
楊剪笑了笑,在他不想說什麼的時候,他總是笑笑。
李漓揹著雙手,又回頭瞧了眼跟在幾步遠外的李白,“是你朋友?”
李白不吭聲,他直直回看過去,得以從正面觀察那副面孔。典型的鵝蛋臉,很嬌小,五官也都不大,最醒目的反倒是左眼角下的一顆淚痣,只能說放在一塊挺和諧,但李白工作上見過太多美女,單是這種程度的長相,在他這裡著實算得上白開水一樣平淡了。
莫名鬆了口氣。那顆痣我也有,也在左眼,我還是紅色的,如果我戴上假髮穿上裙子,塗上口紅再畫兩條上挑的眼線,一定更美,他這樣想。
“是我弟。”楊剪倒是一次頭也沒回,膝蓋頂開玻璃門,李白看得出來他急著回家睡覺,那短髮女生在他手中已經不像是扶,而像是拖拽搬運了,但似乎也正是這樣強硬的處理方式使她安分下來,乖乖被楊剪塞進了一輛進口凱迪拉克。
李白仍然想把她的貝雷帽摘了按在她嘴上捂死。
這輛車倒是眼熟,李白也知道很貴,他之所以認得,是因為十一假期燈燈回來了一趟,看了看以前的同事,他就像整了容,全身上下都完全不一樣了,開口還是老樣子,才讓人敢去認他。他說他剛在歐洲旅遊了一圈,給其他人送的都是巧克力,只給李白和阿鍾送了不同的,是他在義大利買的阿瑪尼領帶。
當時那些禮物盒子把一整個後備箱都塞滿了,那個從來只從車窗露出一截手臂拍燈燈屁股的老闆終於露了臉,不年輕了,保養得卻很精緻,戴了副墨鏡看助手往店裡搬東西,他的手還是老樣子,放在燈燈屁股上,而燈燈陷在他臂彎間,拉著李白說,這是凱迪拉克,進口的,我們帶你兜兜風吧!
李白說,不了不了。
那條領帶他送給了楊剪,因為覺得自己這種人一輩子所有場合都能拿T恤牛仔褲應付,但那種優雅的藏青和稜角分明的暗紋和楊剪很配。
然而,這麼久以來,楊剪也從沒戴過一次,連盒子都不拆開,只把它跟畢業證、存摺和戶口本一起收入印著花好月圓中秋快樂的鐵盒,鎖在抽屜裡。
車剛一開上大路,那短髮女生突然又哭了起來,李漓越拍她肩膀,梳她頭皮,她就哭得越兇猛,抱著人“小漓小漓”不斷叫著,沒有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