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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遇秋倒是反應不大,把木門費勁合上,又拽了拽老化的鎖頭確認它不會再自己滑開,高跟鞋就篤篤走遠了。而李白卻還是很難相信這一切,他仍是快要高潮的狀態,體內那股邪火被這麼嚇了一遭,不滅反盛,只差一陣風就能燒得漫山遍野。屁股縫被楊剪摸得一抖一抖,他把腰完全軟下來,除了折起的雙腿之外,整個人都趴在楊剪身上。就這麼不敢亂動,下巴挨著楊剪的鼻樑,他小聲問:“姐姐,就走了?”
“你想讓她圍觀?”楊剪啃了啃他的喉結。
“不想!”李白的臉頰被睫毛蹭得發癢,楊剪應該是閉著眼睛的,“但她就,不管我們?”
“你覺得這是她的事兒?”楊剪照舊反問,不疾不徐地,他豎在李白體內的東西把人往上頂了兩下,手還兜住半邊臀肉揉捏。
李白短促地叫了一聲,像驚呼,方才他只是被插著,屁股放下,把那根大傢伙好好含住就行了,但現在楊剪在裡面攪他,胯骨硌著他大腿內側的軟肉,逼他不得不動,好像那陣風已經來了,直衝他脊髓裡吹,他覺得自己下面已經被捅開了好大一個洞,倘使堵不嚴實就要往下漏水了……“不是,”他慌忙圈緊楊剪的脖子,“不是她的事。”
“嗯。”楊剪卻不讓他抱,摘下他的手臂,放回他腰側,又雙手握在他肋下,把他穩穩地從自己身上扶起來。李白不得不坐直了,一棵沒了依附的藤,身子骨再軟也只能一邊哆哆嗦嗦立起腰桿,一邊射精,徒勞地抽噎,全都射在楊剪腹部。
眼睛已經大致適應了黑暗,李白隱約瞧見自己把那塊面板弄溼了一小灘,自己還在吐水的龜頭還耷拉在了人家肚臍上,掛了幾點晶亮。他慌忙去抹,結果完全抹不乾淨,塗開來,反而把肌肉線條勾勒得越發明顯,視窗紗簾隱約透進來點月光,瑩瑩地映照在上面。同時被子裡悶的全是潮氣,突然滑到腿根,半個屁股都遮不住,猛地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敏感得就像剛從子宮爬出,初次接觸人世。
楊剪摸他的背,然後,沿脊溝掐他的背。頓時,李白又覺得羞,又怕楊剪覺得自己髒兮兮又木呆呆的,一點意思也沒有,逗著玩才能來點反應。眼淚又冒出來了,他迷迷糊糊,不得不跟著楊剪的頂弄上下聳動,想把聲音放得媚一點,在喘息之間黏糊地叫著哥哥,卻總是控制不好音量,又聽見楊剪用氣聲問:“那你說,是誰的事。”
“……是我和你,”他去抓楊剪的手,小心地晃腰,也用氣聲答,去說一個秘密,“是我和哥哥,的事。”
楊剪不說話,但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