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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僅此而已。
秋天來得默默無聞,快到九月,風還是捲不起一片落葉。楊剪的心也變得平靜萬分,他會在電話裡和廠商爭吵,會摔了報告冊跟合夥人互相指著鼻子大罵傻·逼,但他很少想起李白。
除去某些意想不到的時刻,都是在不經意間。
那天是個週末,李漓突然來了電話,約在西苑一家簡餐廳見面,說有事情要談。楊剪按時赴約,帶著某種懷疑和預感,而她照舊端著那副客客氣氣的樣子,前菜都上了,茶也喝了兩杯,她關心了半天楊剪的近況,才千迴百轉地進入正題。
“在北京這邊我爸其實看好了三個備選專案,都是大學生創業的,他專門派了倆人過來調查,篩下去好多,”她放下刀叉,數起自己左手的指頭,“現在剩下一個北郵的,一個清華的,還有一個就是你。”
“嗯,聽說過。”楊剪的刀叉已經半天沒拿起來了。
“要火嗎?”李漓點了支細長的女士香菸,還把打火機按著,伸手舉到桌子中央那籃麵包上方,“他沒做好決定,因為這三個專案本身的前景都很好,也都有很強的合作意向,不過各有優勢,北郵的優勢是有學校支援,清華的優勢是運轉已經比較成熟,具有一定規模。”
“幾個負責人酒桌上都見過。”楊剪夾了支菸在嘴邊,起身點著了,他就靠回椅背,一手搭在扶手上,恰到好處地吸了一口。
“我知道,你們已經焦頭爛額地爭取好久了吧,我爸怎麼還不做決定呢?先聽我說完,你的優勢是——我爸很喜歡你。”李漓甩上打火機蓋,收回自己做工精巧的新款手袋,又夾起煙說話,盈盈彎著眉眼。
“是嗎?”楊剪似笑非笑的,透過煙氣看她,“那謝謝了,我也很敬重伯父的眼界和能力。”
“注意注意,是喜歡,不只是欣賞而已,他老說自己怎麼沒生出你這樣的一個兒子,”李漓撐起半邊臉蛋,“我再說個機密,他準備第一次投五百萬,直接一次性給款,看情況再繼續注資。你現在就需要這麼一股油把整臺機器轉起來吧?自己迴圈著攢的話,這得要多久。”
楊剪沒應聲,靜等她自己說下去,有一種被人揭底的感覺,李漓必然是調查很久了,不過楊剪僅是不適,卻無慌張。他還是這些天來一直持續的平靜狀態。主菜上來了,兩盤石板上烤的牛排擺在兩人面前,滋滋啦啦地響。
“感覺你瞭解的比我想象中也要多,那我就直說了,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商量一下,”李漓對服務生點頭致謝,又忽地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