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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你都用什麼解決的?”深吸口氣摸過去,李白輕聲問。
隔層薄料,方才本就硌他的東西又硬挺了些,脹得很迅速,被他五指連著掌根挑逗地揉,楊剪卻是一動不動,仍舊那麼分膝坐著,兩肘抵在腿上,一手隨意垂在大腿內側,一手似乎支著下巴,很適合塞上打火機,以及一支點燃的香菸。
身上的T恤涼颼颼地蒸著熱汗,李白知道,他正在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
只聽楊剪反問道:“你想讓我用什麼?”
“用什麼,哈哈……就用我呀。”李白笑出來,柔聲說,“……哪兒都行,我是很好用的。”他解開面前的皮帶又拽下褲鏈,好玩似的咬了一小口,舌尖打著圈兒,從沉甸甸的根部開始舔,鼻子就抵在莖身上,溼漉漉地磨蹭。
他漸漸舔出水聲,好像舔一塊太容易融化的糖,窗外的雨也開始淅瀝,能感覺到那種迅速的膨脹,看不見也沒關係,輪廓已經用舌頭弄清楚了。內褲裡兜著那麼大一包,還被褲襠拉鍊卡著,沒那麼好含進去,他只能張圓嘴巴儘量貼合地去包裹,“這兒,你喜歡嗎?”喘息間隙,還是那樣笑著,大膽地問。
楊剪沒回話,卻用膝邊那隻右手捧上他半邊臉頰,幾節手指在鬢角緩緩擦揉。
內褲很快就溼透了,被撐得很滿很薄,好像飽和了,隨時能滴下水來,弄得李白整張臉都溼潤了,裡面的灼熱彷彿也馬上要頂破那層布料,他卻仍是單僅用手託在下面,吮吻得更賣力了些,始終不肯把褲腰扯下來,“還是……你喜歡這兒。”勻出另一隻手,他抓來和他一樣待在地上的揹包翻找,麻利地拎出那管潤滑油,不得不用兩手去拆了,他乾脆半枕在楊剪大腿上,搔癢般只舔弄嘴邊那一小塊,手心擠了一大攤,還沒捂熱就伸進褲子後腰往臀縫裡抹。
那個小洞生澀地縮了縮,哪怕碰上去的是他自己,實在太緊了,李白想快點放鬆,卻效果不佳,揉了半天才插進去一節中指,指尖以外不能進得更深了。但這好歹是個開始,李白又是個不怕疼的,稍微軟上一點他就繼續往裡擠,左右擴動著,指甲有點長,在肉壁上磨出火辣他也不管,終於把整根手指沒入。
李白不小心喘出了聲,帶點淚汪汪的尾音,金魚似的大口呼吸,嘴唇一開一合,全隔著那層聊勝於無的布,磨在楊剪的面板上。真的好疼,他的手就像攜帶了什麼刺激物質,馬上要把那層粘膜擦破,一點都不舒服……不對,不對,就是疼而已,有什麼好叫苦的,輕浮下賤,經驗豐富,這才是一個好床伴該有的樣子,最好像個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