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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到了詩詩住所,外頭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穿杏黃衣衫女使神情倨傲地走了出來,隨意掃了陸晚幾眼,便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即使對著吳媽媽,語氣也不甚客氣地說道:“吳媽媽,我們娘子交代給你事兒你是越來越不上心了,前頭那幾個人也就算了,怎麼現連這等歪瓜裂棗都往咱們這兒帶了,我們家娘子可是要進出皇宮,這等人怎麼帶出去。”
吳媽媽也一早猜到陸晚臉會有些麻煩,早就準備好了說辭,滿臉笑容地回道:“菊蕊姑娘,您別看這小丫頭雖然破了相,但卻是官家之女,若是沒破相,那相貌也是一等一,且讀過三四年書,正好也符合詩詩娘子要求,等她臉再養一陣子,應該也不那麼明顯。”
名叫菊蕊女使卻並沒有被吳媽媽話語說動,依然不滿地說道:“咱們這教坊裡官家之女難道還少嗎,有什麼大不了,不過就是寫落毛鳳凰不如雞罷了,且還是個破了相,當真是連雞都不如了,我勸吳媽媽你還是趕把人給領回去吧,一會兒要是讓我們家娘子看見了,你該知道她是什麼脾氣,不準連你一起趕出去呢。”
吳媽媽自然知道詩詩脾氣不好,但聽著菊蕊這話臉色也不太好看了,若不是這詩詩還當紅,她也不可能這般低聲下氣地伺候著,不過那詩詩歲數擺那兒,恐怕也囂張不了幾年了。
吳媽媽心裡雖然這般憤憤地想著,面上卻依然還是尷尬一笑道:“那……我就再去尋些別人過來給詩詩娘子挑選吧。”說完便無比鬱悶地拉著陸晚要離開。
陸晚從方才開始就一直低眉順眼模樣,只是眼中閃著些冷意,這般被嫌棄她心中亦十分氣惱,但她本也不想給那個詩詩當女使,若是她沒記錯,這個詩詩後下場可不太好,人老珠黃之後,被一個書生騙光了多年積蓄,而後鬱鬱而終,死後卻也只有一幅薄棺,著實淒涼。
吳媽媽和陸晚才回身剛走了幾步,便看到一個身穿白色紗衣女子正朝她們走來,陸晚一見那女子,便微微愣了愣,眉若遠山,眼如秋水,朱唇不點而紅,怎麼說呢,這女子一點也沒有妓女會有嫵媚妖嬈味,反而透著股大家閨秀端莊,讓人看著便十分想親近。
陸晚自然認識這個女子,君,教坊頭牌花魁,連詩詩都要被她穩穩壓住一頭,她從十五歲開始掛牌,到如今五年之久,第一花魁地位都沒有被撼動過,二十歲年齡藝妓來說已經是“高齡”了,但君卻依然是屹立不倒,且風頭正勁,那詩詩可是比她還要小上三歲呢。
吳媽媽見到君,自是誠惶誠恐地請安。君雖是頭牌,但脾氣卻十分好,見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