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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疼痛,啞於逐漸開始發燒的身體,啞於**。
“我叫什麼。”
這怎麼會是一個困難的問題,在相遇第七年,再次重逢的這一天,太宰治語氣變輕。
他接住琴酒的身體,在琴酒已經陷入迷糊中,太宰治是有些能敏感知曉變成這樣的原因,但從頭到尾,他沒問一句,當然陣營早就不同,也無所可問,他停了好半晌。
以人本就聽不見的聲音,輕輕念道。
“阿陣。”
……
至於昨天晚上的事。
行吧,琴酒承認,是有些不太符合他謹慎的性子,但日日在提防暗殺與上司叵測的勾心鬥角中,他給自己一天放假,無可厚非。
而且,誰讓出現的非是太宰治。
明明跟個小老鼠一樣躲了他好幾天,不該出現的時候又偏偏出現了。
琴酒冷笑。
而且,這些也不是某人一大早就揪著他頭髮不放的原因。
“撒開。”
即便有著傷口最好不要沾水的醫學警告,但琴酒還是固執地去衝了澡,甚至,刻意的多衝了幾次。
他實在難以忍受渾身是汗,並且沾了別人味道的自己。
說了最好生病期間最好不好**,又說了有傷口最好不要洗澡……
黑澤陣一樣都不聽。
尤其在難得睡眠極好過後的第二天,剛醒來,床上另一位甚至穿戴整齊,一句話沒有就要走。
怎麼說的。
他覺得自己像個*,用完就扔。
太宰治額前髮絲稀碎,被滾的亂糟糟的,他袖口散散解開,小拇指尖勾著琴酒長長的銀髮。
最初,他覺得琴酒的頭髮軟軟的,噁心。
現在他又覺得軟軟的剛好,剛好能系在手上。
人呢,真是多變。
他晃了晃用髮絲紮成蝴蝶結形容的小拇指,頗有些“有本事你解開的”挑釁感。
他撐著腦袋:“你真是勞模。”
不,港口真正的好勞模應該是中原中也,琴酒現在但凡能在港口都是在被邊派著任務邊在上司懷疑中做著勾心鬥角的事情。
但琴酒沒有解釋,也不會解釋,寬大的外套在遮住身上一些本沒有的小痕跡,也掠過已經恢復一半的傷口。
太宰治已經不想對這人的極強的恢復速度做出反應了。
習慣了。
琴酒從他手裡勾走打成結的髮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