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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
許執暉艱難呼吸,他怎麼說出這種話的?
“不必。”
“好,那你注意安全。”
向遠之靜靜地看著他,許執暉拎著行李箱,拉開了房門,他承認有那麼一刻,他想要向遠之開口挽留,並且跟他說,“對不起寶寶,這是誤會,不鬧了我可以解釋。”
只要他願意解釋,自己就一定會相信,但是他沒有,或許這場戲向遠之早就裝不下去了,所以去比賽那次他說他不值得,他當時還以為向遠之是在心疼他,現在想想,向遠之那時候看著自己是不是覺得特別無語啊,傻子一樣想要去做什麼腺體和資訊素植入手術,連自己的安全都不管了。
他愛向遠之的樣子簡直搞笑又可憐。
這樣說起來,好像最開始就哪裡都不對,但他當時沒談過戀愛,遲鈍得不像話,覺得兩個人睡過了就能在一起。可是沒有留下什麼聯絡方式,如果沒有那一次攝影棚的偶遇,他們可能不會有其他進展,包括留了聯絡方式之後,向遠之最開始也經常不理他。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他什麼都明白了,但是明白得太晚了。
他拖著行李箱進了電梯,玻璃牆壁照出他的樣子,許執暉低下了頭,不想再看。
今天天氣很好,他出來看著天上的雲,心想那就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吧,他所有勇氣都用在了向遠之身上,但是孟駿說的對,既然感情不對等,那就及時止損。
他愛向遠之,但是他不會明知道向遠之三心二意明知道向遠之不止自己還去愛他。
他自己走了很遠才給孟駿打了電話,孟駿把車開到最快,來接他的時候看他蹲在地上,太瘦了,一個行李箱就給他擋嚴實了。
“上車,回家了。”孟駿幫他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又拉開車門,許執暉一言不發地坐上去。
“請假了吧?”
“請了,晚上陪我去喝酒吧。”
“好。”許執暉很少喝酒,更別提主動喝酒,但是孟駿什麼也沒說只是答應下來。
“我睡一會兒,一宿沒睡了。”
“睡吧,到了我叫你。”
孟駿想讓他多休息一會兒,把車開得很慢很慢。
還好許執暉足夠清醒,不然他簡直後悔死當初讓許執暉和向遠之試一試,試來試去他都以為向遠之是真心實意的了,結果搞出這麼一個結果來。
他看了看許執暉睡著了還皺著的眉頭,也不知道他多久能從這段糟糕又失敗的感情裡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