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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恩愛和睦傳為美談。
我和皇帝一起逛過御花園的每個角落,一起點評過每一道御膳,他會與我分享他的苦中作樂,我也會在他疲累時為他按摩額角。
成為皇后的第二年夏天,我懷孕了。
我與皇帝微服去七夕燈會放河燈時,我想,原來是這個感覺啊。
這次我沒有再放十盞燈。
閃爍著微光的河燈匯入如海燈流,寄託著誰的相思。
抬頭的瞬間,我在皇帝如星河般璀璨柔和的眼中看見了我的倒影。
唇角含笑,面目含春。
次年春天,我誕下了大啟嫡長子,皇帝賜名「殷雲舟」。
同年,皇帝初次大選,入後宮者十餘人。
皇帝開始雨露均霑。
賢良的皇后表示理解,並貼心地維持著後宮雨露的均衡。
9
第四年元月初一,命婦進宮朝拜。
鳳儀宮內,朝拜後姐姐與母親被我單獨留下。
姐姐如常逗弄著小云舟,孃親勸她要個孩子。
姐姐與白守竹成婚近五載,雖未有子嗣,白守竹卻未納一人,對姐姐體貼如初。
京城內的女娘們都羨慕得絞了帕子。
姐姐安慰母親,笑著說別擔心。
轉月,我於御花園中閒逛時,皇帝的新寵祁貴人撫摸著還未顯現的孕肚,拉長著嬌俏的聲音:
「這生不出孩子的女子啊,再得夫君寵愛又如何,白家老太君可是最注重子嗣的世家貴女,你且看以後吧。」
京城祁家,三十年前以文而立,祁老太爺在世時還像模像樣,近兩年文不成武不就,走了許多旁門左道。送進宮的祁貴人就是旁門左道之一。
皇帝喜歡她嬌俏的性子,最近頗得寵愛。
我踩碎了腳下的枝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
我還沒來得及為難祁貴人,姐姐就出事了。
那是一日清晨,貼身女官稟報,白夫人夜深露重時便已在門口等候,礙於宮規,清晨才遞牌子。
「下面人說白夫人形容很是狼狽。」女官暗示。
我頓了頓,問:
「白大人呢?」
「在遠處守著。」
「知道了,好生帶夫人進來。」
我壓下了心中的不安感,取消了例行的每日妃嬪晨安,屏退眾人,於鳳儀宮中獨坐,等待著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