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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比較容易感性的緣故，聽著那道溫柔的嗓音，林啟突然覺得有些安心。
林啟打字回他，實話實說：“快睡了。”
等他發完，賀曜那邊沒動靜了，連等了快十來分鐘都沒有回覆。
林啟從躺著變成坐著，心想是不是自己剛才的回覆有點問題。
於是他想了一下，重新發過去一條：“快睡了，但還沒睡。”
做了一個補充解釋。
隔了大概兩分鐘，賀曜終於有動靜了，仍舊是一條語音：“抱歉，剛剛有事被喊出去了，現在才回來。”
林啟不知道回什麼，就只回了一個字：“嗯。”
很快，賀曜那邊又來了，“已經不生我的氣了吧？”
林啟：“……”
想到在希臘時自己被賀曜坑騙的事，不生氣是不可能不生氣的。
“生氣，特別生氣！”
“那我再道歉一次？”
“你吃了我蝦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哼.jpg]”
“我錯了，下次我給你剝兩盤小龍蝦可以嗎？”
林啟發了個“滾開”的表情包。
“你可以打我，但不能讓我滾。”
“一通亂打.jpg”
“求饒.jpg”
“繼續暴揍.jpg”
兩人繼續鬥圖，林啟看著螢幕上的小人，忍不住發出笑聲。
現在還生哪門子的氣，氣都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兩人發表情包發得正歡，中間突然多了一條賀曜發過來的語音。
林啟點開——
“發語音好嗎？我想聽你的聲音。”
聽完這句話，林啟下意識捂了捂嘴，臉上有些發燙。
明明剛才還是歡樂的氣氛，現在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他握著手機的手有些發顫。
和他相比，賀曜總是很大膽。
他按下語音鍵，嘴巴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上滑取消。
等再次鼓起勇氣重新按下語音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分鐘過去。
他坐在床上，靠著身後的牆，將手機下方位置湊近嘴巴，手機上發出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了臉上的一圈紅暈。
“發什麼語音？打字……也一樣啊。”
這是他想了半天的臺詞，雖然牛油不對馬嘴，但他真的已經沒有辦法了。
臉上很燙，要是此時放一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