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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我的錯!我道:“我不生氣。”
十四無奈笑道:“真不知你是傻,還是沒心沒肺。”
我咬了一口雞蛋,味道還真不錯。十四看著我吃完,問:“還吃麼?”我搖頭,道:“留著肚子,呆會吃大餐。”十四叮囑:“八福晉必會領著人給你敬酒,你酒勁兒淺,能推脫的就推脫,別打腫臉充胖子。”一時鑼鼓簫聲頓起,是開戲了。
十四看我不動,問:“怎麼不去看戲?”
我看過韓劇美劇英劇戲劇啞劇舞臺劇,哪還看得上咿咿呀呀的活人劇啊,而且是看過無數遍、無非是換著人演的活人劇。我道:“沒意思。”念頭一閃,試探道:“不如你帶我逛逛八爺府嘛。”好歹是文物古蹟,比京劇有趣。不料十四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道:“逛逛可以,但不能亂跑亂動。”我笑得歡暢:“ok。”
簡單的英文字母十四聽得懂。
最難得的是,我能和他單獨在一起,無論逛哪裡都無所謂啦。
悄悄的離開人群,他先帶我去了花園。花園佔地不知有多大,亭臺樓閣假山流水曲廊樓榭,彷彿看不見盡頭。爬上一座鼓樓,俯目而望,半個北京城落入眼底。春風裹著香草味兒拂面,鳥雀騰飛,湛藍無際的天空像靜止的幕布,一切美得那麼突如其來。
我道:“十四,等咱們開了府,也建一座這樣的花園好不好?”
十四背手站在我身側,臉上露出那種讓我看不透的惆悵,他似乎聽見了,又似乎沒聽見,遙遙佇望,默然沉思。我看著他,陽光暖暖的映在他周身,他高大挺直如一棵松樹,沒緣由的叫我心動、情動。
我柔聲喚了一句:“十四。”
他轉過臉,剛毅的臉上是還未褪去的悵然,我抓住他胸襟的衣袍,踮起腳,噘嘴輕輕印在他涼涼的唇瓣上。我緊閉著眼睛,沒敢看他的神色。
這是我的初吻。無論是現代,還是穿到大清後。
難怪古人說春心蕩漾,啊,原來是如此。
這一刻漫長又短暫,暖風吹起我的耳墜,細細碎碎的打在脖頸裡,我落下腳跟,垂下臉,不敢看他。他始終不動聲色,不知過了多久,才道:“快開膳了,咱們回去吧。”他先下了樓梯,我又激動又失落的隨在他後頭,變得無比羞怯,聽之任之。
八爺的壽宴鬧到小半夜,我與十四、十三和兆佳氏趕在落鎖前回了阿哥所。次日,不知怎地,十四與我不合、只初一十五同房的訊息像龍捲風一般侵襲了紫禁城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