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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明珠大人?畢竟是你堂哥,又受皇上重用,不說旁的,保住命總不難。”惠妃抹了一把淚,道:“依皇上的意思,只怕連我哥哥都要懲治,怎好再去求情?”說罷提起裙子便要下跪,被德妃死死按住,道:“我受不起!”
惠妃道:“不求你,我便只能瞧著胤禔死”
說到“死”字,又是一聲痛哭。
德妃不是鐵石心腸之人,轉念想了想,道:“不如,你去求求良妃。”惠妃不信,道:“良妃雖有盛寵之時,但近來皇上待她亦是冷冷冰冰,豈會有用?”德妃道:“良妃位分低時,你曾替她教養過八阿哥,良妃感念,今兒她為你的兒子直郡王求情,也算合乎情理。”略一停,又道:“皇上當年如何寵愛良妃,你我最明白不過,那情分,你我加起來也抵不過一分”
她欲言又止,惠妃似得啟示,便匆匆告退。
惠妃走後,我從內房出來,侍奉德妃喝茶。德妃玩弄著手上玳瑁護甲,問:“今兒若是十四被治罪,你當如何?”我恭恭敬敬的等水沸了,洗杯倒茶,篤定道:“我絕不會讓十四犯此等大錯。”德妃似笑非笑看著我,道:“你也算有見地,睡了幾年,腦子還很清明。”
我捧著鎏金繪鳥雀的小茶盞呈與德妃,道:“請額娘喝茶。”德妃伸手接了,揭開蓋,極為享受的聞了聞茶香,吹了吹,淺淺一抿,讚道:“好茶!”
饒是朝廷天翻地覆,與我也無任何干系。
除了要哄一鬨十四的小性子。
十四每日早出晚歸,據說是康熙讓他協理查處直郡王的案子,最忙的時候,半夜都會被人叫走。他在我跟前,甚少言及公事,但我看得出來,他很壓抑很憋屈。
他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他的兄弟。
有一日,他凌晨時回來,在黑暗裡扯開我的衣衫,就像他第一次對我時那樣,沒有一點溫柔的進入我。然後不停的、用各種姿勢擺佈我的身體,就好像,要從某處得到安慰。
而我,如同一個洩憤的工具。
我的腿剛剛能跑步,被他一折騰,第二天直接沒法下床。
那日,康熙下了旨意,革去直郡王王爵,貶為庶民,終身幽禁於府中,由八旗護軍參領看守。而直郡王所屬的包衣佐領及府上奴僕,及大半的財產,皆賞與了十四。
十四覺得受之有愧,卻無法拒絕。
明媚的中午,我歪在十四懷裡,他老老實實跟我道歉:“昨晚上是我不好,僅此一回,往後再不會了。”又摩挲著我的臉,道:“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