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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松鼠給咱們爺”話沒完,四爺已提步離開,他也急忙跟著去了,嘟嘟囔囔的,愛蓮根本沒聽清後半句,只知道,這松鼠,竟是十四爺抓的,這吩帶,也是他隨身配用之物。
剎那間,她彷彿天旋地轉,失了心智。
進了李氏院子,李氏已迎了出來,剛才四爺與愛蓮的事,早有人通傳了她。通傳的丫頭倒沒說得仔細,只說四爺回府時手裡抬著一隻小動物,見過年格格後,就沒了。李氏自然能猜到其中糾葛,院子裡人人都說年格格溫婉嫻靜,偏她一絲半點都不信。
四爺一進院子,李氏就鬧了脾氣,側身歪在炕上,不搭理他。四爺順勢貼身臥在她身後,一隻手往她的胸口攬,笑道:“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告訴爺,爺替你出氣。”李氏生了大格格後,胸部長了大了一圈兒,生了弘時後又大了一圈兒,每回往宮裡請安,她都要用素布將胸口緊緊捆兩圈,穿上吉服袍子胸前才不會有兩團肉盪來盪去。
當然,四爺還是愛極了這兩團肉。
李氏扯開四爺的手,往裡邊滾了一圈,道:“你找年格格去,別找我。”四爺遽然明白過來,定是有人將剛才的事兒告訴了李氏,才讓她平白生出醋意。四爺耐著性子道:“乖,那小東西慣會抓人,爺是怕傷了你的手。”李氏道:“你別哄我,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年格格比我小好幾歲,模樣兒也比我好,又沒生過孩子——你去找她吧”說完,竟落了兩行清淚。四爺的後院從來都是平平靜靜,極少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吃醋,
朝中國事已是極煩,回了後院還得哄李氏脾氣,他二話不說,一聲不吭便往外走。李氏聽見腳步聲,又急又氣,翻身下了榻追出門外,四爺的身影卻已消失在暮色裡。
李氏腳下輕輕一跺,咬牙道:“要你走你就走,真是”
說著,又流了淚。
十四輸給了四爺只覺渾身不爽利,吃了晚點,既不看書也不練字,軟趴趴的靠在我肩膀上,玩弄我的頭髮。我手裡打著給小寶寶掛玉佩、金鎖之類的絛子,道:“輸了就輸了嘛,勝敗乃兵家常事,有什麼大不了。”十四撅嘴道:“輸了就輸了,偏讓皇阿瑪撞上了。”
他是覺得,自己在康熙面前失了顏面。
我一隻手得了空閒,反到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臉,道:“別想了,去把我下午沒寫完的經書抄完,過兩日可要進宮呈給額娘了。”十四沒好氣的應了一聲,玟秋端來紙墨筆硯,就擺在炕桌上,他盤膝坐到我對面,左手執筆,幫我謄寫德妃交代要抄的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