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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
「存錢罐?」
「我在攢錢了,攢我去讀大學的錢。」她說。
「意思是,以後早飯都是我花錢了?」
「啊不然呢?」
「我媽管得很嚴的,從不給我錢……」她移開了視線,「你學校的學費,夠我攢好久呢。」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她的手腕。
那時節,下著細雨,路上沒有行人。
我看見她把小刀,拋向了河裡。
那把多次劃破她手腕的小刀,被水流吞沒。
「以後,不會了。」
她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我要活下去,才能去你的學校見你嘛。」她笑了笑,對我說。
以後。
她的手腕上,不會再有刀傷了。
11
說來,不可思議。
那個夏天,小由的保鏢團裡,多了一個人:
建哥。
他聽說我和小由最近總是牽手去學校。
倍感震撼之餘。厚著二皮臉,逼著二五仔請病假,頂替了對方的位置。
「小由。」他話裡話外都是痛心疾首,「你跟陸羽可是兄妹啊,我得好好勸勸你,這萬一有血緣呢,萬一呢?懸崖勒馬還不晚啊。」
「關你什麼事啊?」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和陸羽演給我看的,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對不對。」他豁然開朗。
「你還不滾?」
「好,好,你當我不存在嘛。」他卑躬屈漆,「誒,你看這桶膩子就跟你一樣白。」
「我看你像個桶!」
「新來的滾去搬梯子!」師傅大吼。
在那個夏天。
我們的母校,有一間教室。
有一張課桌的底部,被我們沾著油漆,一人按了一個指紋。
那下面,還有小由留下的一行字:
「小由和一群白痴們。」
12
可是。
小由死了。
那年的汛期。
雨一連下了好幾天,水隨時會衝上河堤。
師傅為了抓進度,把我們分到了不同的教室。讓我們幹完上午的工時,就回家等雨停。
小由一直沒有來。
我有些不安,開啟傘,想要去她家看看。
經過班長的教室,卻被他叫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