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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
「最後一次下山便打聽到朝廷此次的目的便是將寨子端平,派出的是大將軍。茵茵,我就算活下來也會亡命天涯。我讓你嫁給我,不是要你陪我流浪的。」
所以才會把我送走。
我氣得在他胸口重重咬了一口,聽見他倒吸一口氣才鬆了口:「這算是懲罰你丟下我。」
夫君輕笑著嘆了口,手在我腦袋上揉了揉,繼續講後來的事。
聽完後我整個人僵在他懷裡。
我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他:「你是皇帝的兒子?」
「應該是吧,大將軍覺得是,所以將我和活下來的所有人帶回了京都。」
他說得風輕雲淡,我卻能聽出其中的曲折,比如他隻字不提的這胸口上的兩條疤。
我環住他的腰,癟了癟嘴:「那我豈不是又配不上你了?」
「是我配不上茵茵。」他笑了一聲,把下巴擱在我的頭頂蹭了蹭,「茵茵,你長高了些。」
我還長大了。
我抬起頭在他唇角親了一口。
就在我準備縮回來時被他按住了腦袋,這一次他的吻比上次舔去唇脂要霸道得多。
很快我便軟在他懷裡。
「瘦了。」他的手在我腰上捏了捏,在我耳邊啞聲道,「以後給你補回來。」
這是遲了一年多的洞房花燭夜。
這也是我這幾個月以來,睡得最香的一夜。
第二天剛醒來沒多久就聽到了林雲溪咋咋呼呼的聲音。
她跑到院子門口,氣喘吁吁:「老大,你也太過分了!」
「我不僅自己騎一匹馬,還得牽你的馬,累死人了。」她衝進院子來,白了我身邊的夫君一眼,一把抱住我,「嫂子,好像更好看了。」
我被她緊緊抱著,看向院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神醫。
「神醫。」我叫了一聲,抱住我的林雲溪身子一僵,連忙放開了我。
神醫一句話沒說轉身便離開了,林雲溪笑嘻嘻地立馬追了上去。
想來他們兩個不久後也能成親了。
我在鞦韆上坐下來,滿足地笑了起來。
夫君走到我身後,在我腦袋上插了個什麼東西,我伸手去摸:「這是什麼?」
「第一次下山給你刻的一隻簪子。」他輕輕推我的鞦韆椅,讓我微微蕩起來。
「那時候我一邊刻一邊想,你若是收到,一定會摟住我的脖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