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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
我笑了:「可我不是姐姐呀。」
大概是我太過反常,反倒讓我媽起了猶豫。
她眼睛使勁往我手上盯,突然也就笑了:「我在你早飯裡下了安眠藥,你覺得你手裡那把可笑的剪刀,能保護的了你?」
我輕輕道:「能。」
三十秒後。
媽媽暈倒在地。
看到媽媽暈倒,弟弟慌了,他趕忙趴在媽媽身上,叫喊著媽媽。
我鄙視的看著他:「你明明成年了,可卻還是個吃奶的孩子,什麼事情都要找媽媽。」
他嘴臉扭曲著:「你把我媽怎麼了?」
面對一個侏儒,我不以為意。
我聳著肩膀道:「我只是把她給我下了安眠藥的飯菜,轉換著給她吃下了。」<olstart="13"><li><li><ol>
十分鐘後。
我從地下室裡的床板下爬出。
重新站在寬敞的大廳裡,我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爸爸對我心懷不軌。
每當爸爸在家的時候,我面板上總會多出曖昧不清的紅痕。
可我感到非常奇怪。
睡覺的時候,我的門窗都是緊緊關閉的。
爸爸怎麼能進來呢?
直到弟弟帶我進了床板地下的通道時,我才明白了一切。
十五分鐘後。
警車鳴笛聲響起。
我將藏著錄音功能的洋娃娃給了警方。
洋娃娃的聲音不再稚嫩,被切換成了原聲。
聲音裡,一字一句傳來弟弟殺人、以及媽媽講人制作成人皮包包的全過程。
最終。
媽媽與弟弟被判處死刑。
從此之後。
我成了沒爹、沒媽、沒姐姐的孩子。
警方給我請的心理醫生問我,你患有廣場恐懼症,你一個人在這車水馬龍的世界裡生活會害怕嗎?
我搖頭說不害怕。
我想我是真的不害怕。
我曾經的那個家,哪怕它能給我一個房間,庇護我,也改變不了它是殺人剝皮魔窟的事實。
而現在,我來到人來人往的大眾世界。
雖然,這裡每一寸土地,每一個地方我都很陌生。
但,我知道,這個地方是法律的陽光普照的地方。
所以,我不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