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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如你們把她衣服扒了,讓她好好給我們表演表演那身勾引男人的本事!」
一陣洶湧的噁心沒過我喉頭。
她們玩真的。
齊怡一聲令下,布料刺啦作響,被從我身上扯下,全程伴隨著影片的講解,和「咔嚓咔嚓」的拍照聲。
我想逃,無奈頭髮被死死揪住,無數隻手把我摁在地上,齊怡的腳踩住我的臉蛋。
人原有如此純粹的壞。
此刻,泥淖中髒兮兮的碎玻璃片是我目之所及,最後的生機。
我毫不猶豫地抓起來,對著齊怡的腳背,狠狠刺下去。
她一聲慘叫,驚得鴉雀四散。
我趕快爬起來,護住身上殘存的衣料,披散著頭髮,舉起那塊渺小的碎玻璃片,後背死死抵住牆角。
「別過來!別過來!你們這是犯罪!」
可惜,徒勞,太徒勞了。
他們人多勢眾,很快控制住我,玻璃片被搶過去,落入齊怡的手。
齊怡紅了眼,瘋一樣向我衝過來:「你敢扎我!你敢扎我!」
她唸叨著,突然死死盯住我的左手,展開一個詭異而惡毒的笑。
「聽說,你小提琴拉得很好,你還想考去音樂院校……」
她高高舉起兇器,嘴角大大咧起,像猙獰的魔鬼。
一下。
血溢位。
兩下。
我聽見什麼斷裂的聲音。
三下。
四下。
……
頻繁地、無序地落在我的掌心,我的手腕……
——她生生扎碎了我的人生。
10
可笑的是,最終,是祁方銘叫停這一切。
他聽見動靜,瘋了一樣地跑回來,驅走人群,脫下校服披在我身上,對著跪坐在角落的我。
開口是顫抖的冷言:「你起來。」
他在用故作的冷漠和平靜給自己壯膽。
我不應他。
「別裝,林願,起來。」
我拿開右手,露出下面捂住的、一片腥紅的淋漓。
他很沒用,他先暈了。
扶著牆,祁方銘不停甩著昏沉沉的頭,掏出手機,哆哆嗦嗦的:
「我叫救護車,你別怕,不會有事的,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不必。」我站起來,用沾血的手推開他。
「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