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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子期一愣:「什麼?」
「畢竟……我對你好像也有所圖謀。」
半晌,鬱子期挑起一抹笑來:「不用。」
「你有特權。」
兩個月後,聽說林霜開始議親了。
她在鬱子期手底下一個月都沒堅持下去,火速跑路,還說:「鬱子期這個人太可怕了,還好我沒嫁給他。」
一時間,京都的待嫁小姐們紛紛打消了對鬱子期的念頭。
偏偏當事人心情前所未有地好。
我有理由懷疑。
他是故意的。<olstart="20"><li><li><ol>
與此同時,朝堂也發生一件大事。
皇帝查戶部尚書時牽扯出一起他任科舉主考時的舊案。
得知自己當時殿試看中的狀元郎的試卷竟然是強搶別人的,大怒,下令徹查,相關人等一律不準放過。
扯出了當時眾多官員的舞弊案。
一時震驚朝野。
鬱子期告訴我那些人的刑期後問我:「你若想手刃,我挑個時間帶你去。」
我搖頭:「這一次他們是為姜家贖罪死的,我不需要再插手了。」
他點頭:「暗牢裡那個我找個時間放出去,他就算死也得揹著這個冒名頂替的罪去死。」
我見他每次看完書,隨手就端過旁邊的茶碗喝。
便好心提醒:「離開視線的吃食還是得注意一下,萬一被房樑上的刺客下了毒呢。」
他笑:「跟你一樣嗎?」
「你別汙衊我,我什麼時候躲房樑上給你下過毒了。」
鬱子期手一抖。
茶潑在了書上。
「哎呀,都溼了!」
我忙用袖子去擦。
卻發現鬱子期表情複雜地看著我。
那神色,有些悲傷。
我緩緩意識到。
我可能真的躲在房樑上給他下過毒。
只不過……
我忘了。
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如果說別人的記憶是山河湖泊,那我就是一個木桶。
體積有限,記憶也有限。
如果要儲存後來的記憶,我就會把之前的事情忘掉。
一開始……還不是這麼嚴重的。
後來可以記住的時間越來越短。
好在山門有種特有草藥可以延緩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