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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了,成天玩遊戲像什麼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遊戲玩好了照樣能夠掙錢。”
譚開山沒好氣地說道:“那你倒是掙一個我看看啊。”
丁浩不言語了。
只聽到譚開山關門的聲音。
範誠的那輛破奧拓開進了醫院的停車場。
他記得江文波說過他的父親就在這兒住院,三號樓十二樓腫瘤科三十七床。
當時江文波說得很隨意,範誠也沒有當一回事,可昨晚細細想了想,如果江文波當時只是隨口那麼一說用不著說得這樣詳細,所以他決定到醫院來看看,會不會江文波是想給自己留下什麼線索。
這是一個普通兩人間的病房,不過卻只住了江文波父親一個人,另一張病床也是他們交的床位費,江文波的姐夫在這兒陪床。
“你找誰?”
眼前的這個男子應該就是江文波的姐夫,看上去很是樸實,眼眶有些黑,應該是照顧老人沒有休息好。
“你好,我來看看江老伯。”範誠的手裡提前在樓下買的水果,到醫院看病人總不能空著兩手。
男子並不認識範誠:“你是?”
“我是江文波的朋友。”
聽範誠提到江文波,男子輕輕地嘆了口氣,病床上的老人也將目光挪到了範誠的身上。
“你也是健身館的?”男子問。
範誠點點頭,既然人家誤以為自己是健身館的人那他也不解釋,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解釋,他總不能告訴人家自己曾經是個警察,因為江文波殺了人害得自己現在弄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吧?
“有心了,隨便坐吧。”男子招呼範誠。
範誠走到了病床前:“江老伯!”
老人點點頭,眼睛有些溼潤,他是想到了自己的兒子。
“原本前些天都好了許多的,準備出院回家養著,可誰知道文波出事的事情又刺激到他,病情一下子又加重了不少。這兩天一直在做放化療,也虧得我爸他堅強,不然還真挺不過去。”
“你是文波的朋友?”老人輕聲問道。
範誠擠出一個微笑,點了下頭。
“其實文波這孩子就是皮了些,我的兒子我瞭解,他並不壞。”
範誠並沒有想去反駁他,在父母的心裡孩子永遠都是他們的寶。
男子遞給範誠一個蘋果:“來一個吧。”
範誠擺擺手:“謝謝,我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