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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沈清池一怔。
他好像沒料到蘇亭的條件居然是這個,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蘇姐姐。”
“哎,真乖,”蘇亭好像很享受這個稱謂,眼睛都笑得彎起,“好了,你把這些東西拷一份給我,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會不會太麻煩你?”
“不要緊,反正在豪門圈子裡,沈敬這個人一直都不怎麼招人待見,牆倒眾人推也是人之常情,能落井下石看看樂子,何樂不為呢?”
沈清池把整個資料夾都給蘇亭拷了一份,蘇亭用饒有興味的眼神看他:“不過我得事先提醒你,你這麼做,萬一沈放醒了,他就會知道這些訊息是你散播出去的,那樣你這麼長時間以來所有的偽裝,可都前功盡棄了。”
“本來也已經沒用了吧,”沈清池垂著眼,“他肯給我留下這些,就證明他早已經看穿了我的偽裝,再繼續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不是‘萬一’,叔叔一定會醒的。”
“好吧。”蘇亭對他的試探完畢,確定這隻小貓還算有點良心,離開前說,“不出意外的話,明後天我就得回青州市了,望舒號郵輪殺人案,不出兩三天就會徹底傳開,到時候是散播訊息的最佳機會,我得早點回去準備。”
沈清池點頭。
他想了想又問:“蘇老闆……蘇姐姐剛才去醫院,醫生有說什麼嗎?”
“你自己去問問不就結了?”
沈清池微微抿唇:“嗯。”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有點害怕。
害怕從醫生嘴裡聽到任何說沈放狀況不好的訊息。
送走蘇亭,他又回覆了陳祺語的訊息——陳祺語已經知道郵輪上出事了,從今早到現在,給他發了好多條訊息,他還沒來得及回。
告訴他自己沒事,並讓他幫忙向輔導員請假以後,沈清池自己給自己上了點藥,不止手腕上的淤青,還有他努力爬回郵輪時膝蓋的擦傷,以及摔在甲板上、撞倒沈敬時的磕碰傷,說他一身青青紫紫也不為過。
傷處一碰就疼,他擦著擦著藥,莫名又很想哭,回想起以前沈放給他上藥時,動作輕柔,幾乎不弄疼他。
單純是磕碰和擦傷已經這麼疼了,那叔叔被捅了兩刀,究竟有多疼?
那種情況下,居然還能把他拉上來。
沈清池抽抽鼻子,強忍住滾到眼眶的淚意,出門去了醫院。
昨天晚上他渾渾噩噩,腦子一片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