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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狗叫聲接連響起,卻止步於防盜門,衝也衝不出來。
身後禁錮我的力量更大了,彷彿鐵鉗,我再怎麼掙扎也掙不開。
脖子和臉頰火辣辣地疼,腰側的衣服被扯了起來,他把一塊布塞進了我的嘴裡。
然後,他扯開了我的校服襯衫。
我瘋狂掙扎,帶著一排腳踏車往下倒。
嘩啦啦地,在黑夜裡發出劇烈的響聲。
一輛腳踏車砸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動作一頓。
我藉機起身瘋狂跑開,沒跑出幾步路,就被他一腳踹在腿彎。
然後,被他拽著頭髮拖了回去。
狗叫聲更為狂亂,小巷外有車子經過的呼嘯聲,有市中心煙花升空的聲音。
完全地,將我細碎的掙扎聲淹沒。
那男人戴著口罩,戴著帽子,一片混亂中,我伸出手抓他的臉——
口罩掉了。
竟然是樓上的叔叔。
月光清亮,他的眼神有一絲慌亂,下意識重新把口罩拉上去。
我嘴巴被堵住,說不出話,只能乞求地看著他。
叔叔,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叔叔,明明你也有女兒啊。
他盯著我泛紅的眼角,那絲慌亂很快變成了狠戾。
然後,他暴躁地解開皮帶,一把扯下我的校服褲子。
有腳步聲響起。
手電筒雪亮的一束光,搖搖晃晃著向我們走來。
我聽見了外婆的聲音。
「言言怎麼還沒到家啊?」
鄰居叔叔猛然停住,像拖死狗那樣,把我拖到了車棚的陰暗處。
我的四肢都被鉗住,淚水瘋狂湧出。
我拼命掙扎,整個人被他死死箍緊,動彈不得。
我嗚咽著,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