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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煩得不行,那段時間越發粘我,公共場合舉止親密,很多人都覺得我們等於變相公佈了關係。
鍾恩俊氣得牙癢,卻礙於靳子言背景硬不敢對他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但我沒有背景。
沒過多久我就被P在了「包小姐」的小卡片和裸照上,傳了幾百個群。
這還沒完。
還有一堆五大三粗的紋身男尾隨我至暗巷,非要和我「做交易」。
只是這幫人沒想到,我在差點被拐回王村的那次之後,特意去練長跑、學自由搏擊,打他們幾個,不易,可憑自己本事跑路,不難。
事後我收集證據把鍾恩俊告了,但他事情做得乾淨,線索查不到他自己身上,隨便找了個替罪羊,就應付過去了。
從那以後,靳子言徹底跟他翻了臉,人前見面,黑著臉不說話已經是最好的情況,時不時故意給他點難堪。
「怎麼,認識?」混血女孩一看他們倆這表現,敏銳察覺到了不對。
靳子言挪完車抬腿就走,女孩急了,照著鍾恩俊後背就是一拳:「你丫又惹什麼事了?」
鍾恩俊翻了個白眼:「我哪敢惹靳少啊,是人家靳少看不上我。」
我們沒有搭理他,只是頭也不回地走了。卻不想,沒多久,他們那邊的局喝好了,混血女孩就押著鍾恩俊來道歉了。
「這孫子我知道,忒不是東西,帥哥你大人有大量,看他不順眼,就揍他一頓,從此以後,以前的事一筆勾銷,怎麼樣?給個面子?」
靳子言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仍然黑著臉冷冷看著鍾恩俊。
但他這次,放開了我的手。
我什麼都明白了。
他們都是混一個圈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靳子言從前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又或者是為他自己那點噁心,給鍾恩俊不痛快已經給得夠多了。
沒有誰會為了從前那點不痛快和誰彆扭一輩子。
更沒有誰會為了哪個人和誰彆扭一輩子。
看他這態度有門,混血女孩一拍鍾恩俊的後背:「快!自罰三杯表示一下!」
鍾恩俊二話不說仰脖就幹。
我輕輕向角落裡縮了縮,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低著頭玩手機,刷來刷去也不知道自己在刷些什麼。
靳子言表情微動,還是沒說話。
女孩又給鍾恩俊滿上了一杯,示意他再喝。
鍾恩俊又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