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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舞臺左側有一個看上去瘋瘋癲癲的女人正向我衝過來。
「小心!」
等到江遇慌張地拉開我時,手臂已然傳來一陣劇痛。
血浸染了白紗,一點點地滴落到舞臺上。
我轉過頭,看向身後不遠處被保安按在地上的女人。
南枳!
她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曾經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動的美麗臉蛋,現在異常蒼老,就連原本最動人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光彩,裡面只有可怕的怨念和仇恨。
「都是你,宋黎,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南枳在地上拼命地掙扎,有好幾次都差點兒要掙脫開束縛。
「聽說她之前給金主當情人,後來被拋棄後,她那個金主不僅沒給她錢,還把之前給她花的錢全要了回去!」
「這麼狠啊!」
「要不然她也不至於這麼慘。」
身後的主持人雖壓低了聲音,但我還是聽到了。
手臂突然一緊,我低下頭,發現江遇正彎著腰,把領帶纏在傷口處。
「先用我的領帶湊合一下,還是得趕緊去醫院。」
我點點頭,跟著他離開。
身後南枳仍在聲嘶力竭地咒罵,從我到江遇,再到整個娛樂圈。
她像是將所有的悲慘都歸結於現實和他人。
可明明她自己才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走出大廳時,我最後看了一眼南枳。
或許當她踩上縫紉機後,就能想清楚了。
14
又是一年。
連著趕了幾天通告,我總算是獲得了三天假期。
剛到家,鞋還沒脫,就聽見某人茶言茶語。
「說到底還是工作更重要,連結婚都是你抽空跟我結的,結完就飛走了,就留我獨守空房。」
沙發上江遇很有骨氣地背對著我,沒看我。
可他不知道的是透過他面前的電視機,我早就將他的表情和糾結盡收眼底。
我忍住笑撲向他:「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回來了,而且我可是特意地為你擠了三天假期出來,你就打算一直這樣背對著我?」
螢幕上江遇的嘴角瘋狂地上揚,但聲音還是繃著的。
「這還差不多。」
「那……我們先吃飯?好久沒吃你做的糖醋小排了,怪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