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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倒在湖中,青青水草搖曳水中,漿停舟止,如泛舟璀璨銀河之中,他牢牢執著我的手,我伏在他膝上,因為是帶髮修行,長長的頭髮隨意撒著,半點裝飾也無。他的青衣有柔軟的親切感,他的聲音如三月的風鈴。他輕輕道:宿昔不梳頭;絲髮被兩肩。我婉轉介面: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他輕笑著攏我於他懷中,手指輕輕穿過我如匹的青絲,他懷中永遠是這樣清潔芬芳的氣息,淡淡的杜若香氣。
那些日子,才是枯寂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可惜那樣短暫,我嚴重酸澀,幾乎要泛出淚來,連忙別過頭去。我正一正衣裳,對著玄凌。緩緩除下發髻上的裝飾。梳理端正的髮髻鬆開的瞬間,青絲如瀑布飛瀉,我輕輕問他亦是問自己,是這個樣子的吧。
玄凌的眉眼閃過一瞬間的喜色:皇貴妃,你的容顏和從前沒有半分割槽別。
是麼?容顏如舊,那個人早已經看不見了吧。
空自容顏依舊如花,若不是真心待你的那個人看,又有什麼意思呢?不過是寂寞開放寂寞萎謝罷了。
想到這裡我心中驟然一緊,溫和道:多謝皇上稱讚。
這樣敷衍過去我想到一件極難開口的事,躊躇道:有件事臣妾十分為難。與貴妃和德妃幾番商議不下還請皇上拿個主意。
他唔了一聲,懶洋洋道:有你也拿不了的主意麼?說來聽聽。
我嘆了一口氣皺眉道:貴妃和德妃久在深宮見多識廣,本也不難辦,只是這件事關係到皇家體面,臣妾不得不請始皇上的旨意,本來皇上抱恙,臣妾是不該說的。
我如此欲言又止,玄凌自然被我問的疑心起來,皺了皺眉毛。你說
景昌宮孫才人與侍衛私通,如今已經被德妃關在自己的宮室裡禁足,如今只等皇上的旨意看看怎麼處理。
我說的並不委婉,話音乾脆利落不帶一絲感情,刀斧般灌入他耳朵。
玄凌臉色大變,不敢置信一般,聲音頓時嘶啞了,你說什麼?
這幾年新近的妃嬪中,孫才人機敏俏麗,頗得恩寵。只是玄凌這幾個月都在病中。自然無暇顧及了。
皇上才一病,平日裡的寵妃就迫不及待的與人私通。這分明是把他當成一個將死的人不放在眼裡,身為九五之尊,玄凌如何能不勃然大怒,激憤不已。
我生氣平平到:孫才人與人私通請皇上示下如何處置。
玄凌幾乎暴怒起來,臉色鐵青,如暴風驟雨。他的手突然一用力,打翻我手中的湯碗,洋洋灑灑了一地。我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