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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旅打的是勇猛勇猛還是勇猛,貴子一開始就已經給咱們下了套了,先把咱們都吸引在山頭上,然後再金蟬脫殼,差點把咱們兩部的指揮部連鍋端了,想想都後怕啊”
張紹良點點頭道“我也很有感觸,老實說方岑,我可能不像你親臨一線的機會多,平日裡就跟著團長畫畫地圖檢視下一線戰壕,不過這一會我是被逼到一線了,坦白說我有些不適應”
“都這樣,慢慢來唄,誰又不是剛生下來就會上山爬樹,你做的挺好了”
“不敢當,不敢當,唉,對了,聽一舒說,你原來是中央軍88師從淞滬下來的”張紹良問道。
“啊,是,後來打散了南京也沒回去,又被77師,哦,就是177旅前身給收編了,反正在哪打不是打啊”
張紹良繼續說“慚愧啊,當時我也想要去軍校培訓,但正好趕上戰爭爆發,就被家父安排到某部當個閒職,說是學徒,呵呵,說白了就是保護我唄,根本沒有什麼打仗的機會,不過這一回,我是真的上了戰場,不枉此生了”
我倆就這麼聊著天,於一舒到最後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就以休息為由拉走了張紹良。
夜晚,我在旅部的小屋裡歇息,屋子裡有些潮,但我還是睡得十分踏實。
第二天中午,劉二寶被放出來了,在路上二寶說王鴻之讓他說的那些和之前我問得差不多,看來就是一次例行的檢查。
不過,一看到於一舒對張紹良的悉心照顧和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我越發覺得她真是一個賢惠的人,雖然她還沒有結婚。我必須得承認,我還是發自內心的非常非常喜歡她,如果有一天我喝最了,我真的想要和她表白說明我喜歡她很久了,但我也只是說說罷了,畢竟人家有未婚夫了,我那樣做的話實在是太齷齪了,但我還是想。
回到團裡的這幾天終於閒了下來,李舟亢最近剛剛接手了張一民的那個連,成為了連長。於是,我拉著張鵬前去為他喝酒祝賀。
就著花生米和繳獲的日本罐頭,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幾杯白酒下肚,張鵬的臉頰已經開始泛紅。對於升官亢哥又有些感慨“老子自打從四川出來,打了那麼多的仗,這回我他孃的也混上了一個連長,呵呵,我到現在還是有點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用不用我給你兩耳光看看這是不是真的”張鵬道。
“唉張鵬,我才想起來,現在我李舟亢特麼也是連長了,咱倆平級了,你以後可管不著我了,喝酒”
我撬開了繳獲的罐頭,夾了一塊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