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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黑槍的地步”
不知怎的,我會想起這些。來到山頭果然看到了讓我觸目驚心的場面。原來,山下原來是一些逃難的百姓,不幸的是他們被幾十個貴子給截住了。貴子在肆意的殘殺他們來取樂。一個貴子揪住一個女孩的頭髮給她拖出來,她旁邊的奶奶上前阻攔卻被貴子一槍挑死,女孩被嚇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一幕,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甚至都沒和身邊的人商量就扣動了扳機,槍聲四起,我最先瞄準的就是揪住女孩頭髮的那隻畜牲,第一輪槍聲幹掉了近一半的貴子,帶著未消散的憤怒我們衝下了山坡,剩下的貴子還想應付一下,他們擊倒了我們衝在最前面的三人,而後楊文帶人趕來,漫山遍野頓時衝出百十來號人,這股日軍瞬間便沒了剛才凌虐老百姓的囂張氣焰了。他們一個個丟盔棄甲,一個日軍不慎被石頭絆倒,起身時他連武器都來不及拿。
趕跑貴子後,我們趕忙救助倖存的百姓,我來到剛才被欺侮的女孩面前,她目光呆滯,絲毫感受不到有人靠近她,旁邊的一位大爺說“這個娃娃,打小腦子就有問題,發燒給燒壞的,父母死的早,是她奶奶把他拉扯大的,可剛剛就讓日本貴子給挑死了,這個娃娃可真是命苦啊”
“老伯,我這裡有些銀元和糧食,這個小姑娘就勞煩你們照顧了”
隨後,這位老伯和他的老伴連忙叩謝。我將半張餅遞到他的跟前,她先是看了看,然後拿在手裡想要放入嘴裡卻不敢,從她這幾個動作來看確實是不太靈光,她的每一個動作都不自然,看的直讓人想幫她,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百姓們撤走後,一個戰士提醒我還有個沒死透的貴子,我拿起步槍用槍托照著這個貴子的腦袋上砸去,紅色的液體濺了我一身,直到這個圓球沒有了球的樣子我才住手,砸完一看整個木製的槍托早已碰的稀爛。
文海隨後帶人趕到,我感覺的到氣氛有些不對,他把我拉到一邊嚷道“誰特麼讓你隨便和他們交火的,你們已經出來了,剩下那點貴子直接突出去不就完事了嗎?幹嘛還得再插一槓子,現在好了貴子反應過來了,全往咱們這邊靠攏了,我一連派出去七八個小隊試圖突出去一些人開啟個口子,特麼沒一個回來的,都是你在瞎指揮!”
的確,連日的艱苦作戰讓這個壓力最大的最高指揮官沉不住氣了,即使我是他的同窗好友他也不客氣。但我的怒氣也沒有在貴子身上得到釋放,我也喊道“一幫貴子在那虐殺老百姓,我能放著不管?那群日本畜牲就特麼欠打”
“有句話慈不掌兵你知道不?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