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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倆這次來參加文海婚禮是其一,這其二嘛,就是見見兄弟你,聽說你和文海打的這仗真特麼難,上回咱倆見面後我和韓昌提過,他真的是特別想見你,但無奈戰事之烈,我們都奮鬥在不同的戰線上,所以這次我們倆請假都要過來”王顯說。
“是啊,岑,唉,還是叫你山今親切,今時不同往日往日,你的事王顯大致和我說了些,一句話大家都不容易,我韓昌到現在剩下的朋友真的不多了,怎麼說呢,我們都在成長,但這個代價多少有些殘酷”
以前的韓昌話雖不多,但每次都能給你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感覺,就像是語言刺客一樣,和王顯的那種一直吊兒郎當不一樣,他沒了當初的文弱,多了一些冷麵,甚至某種程度上說的話也有些官方。
我們三人開始了老友般的閒聊,王顯升任到了某辦公室給一位軍事大員當秘書,韓昌則在新一軍某師當助理參謀。他們根重苗紅,一直在中央軍的序列,有自己的靠山再加上多年的打拼,老實說我打心底裡為他們高興。
“唉,岑聊聊這場仗吧,老實說你和文海打的真不錯,雖說是全團幾乎打沒了,但四千多人拖住了貴子一個半聯隊,打死打傷四千多,幾乎1比1的戰損比,連戰區司令部都親自過問你們團重建的事,我就想知道如何去打一場明知是死也還去打的仗?”作為一名軍事指揮員,韓昌自然是比王顯對這事更感興趣。
“首先,我們計程車兵是好樣的,敵人固然強大,但具體到作戰時還是要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即使是絕境,就算是騙也要給士兵一絲生的希望,哀兵雖有必勝,但要把握好這個度,我認為在巷戰時就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但沒想到我們在郊區工廠又堅持了2個星期,大局觀文海做的很好,即使電臺都被打爛了他仍告訴手下士兵友軍一個團正向我軍靠攏,撕開一個口子我們就能出去,怎麼說呢,多少有些望梅止渴的意思吧”
韓昌喝了口茶,沒等他品味出複雜的滋味來,又有兩位故人到了,由於來人的特殊性文海親自將兩位身穿灰色軍裝的人引到我們桌前。對於有八路軍的人員到來我們還是很吃驚的,出於禮貌我們還是站起迎接。如果不是文海介紹,我還真的認不出他倆來。
“吶,咱老班長宗雪瑜,戴眼鏡那個大家不記得了嗎,那位小木匠段士林,他倆也是特意來的,咱們班活著的這幾位可算是聚一聚了,拿給我,你們先聊我還得招呼著”
宗雪瑜相比以前多少有些發福了,耳朵上掛的眼鏡顯示出他的文化人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