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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菜馬上就好,今天累壞了吧,泡個腳吧”
“不了,感覺今天太乏了,做什麼菜啊老婆”
男人從背後摟住女人,雙手在女人的腰前握住,並將頭放在女人的肩膀上用鬍子摩挲女人的頸部,女人直呼男人沒正經。
好一個溫馨的場面,隨著意識的漸漸清晰,我意識到這是我的一個夢而已,夢中的男人就是我,女人應該就是於一舒,這個夢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珍貴了。又看到她的音容笑貌著實是一件幸福的事,我突然明白為什麼要成家,這種夫妻間的甜蜜我心嚮往之,我的眼角隨之泛出了淚光。
如果沒有戰爭,我或許會有一個妻子,一個家庭吧。
太陽的光芒逐漸滲透到我們這個地窖裡,這裡多少有些陰冷潮溼,這也讓傷員小胡的狀態愈來愈差。一早上醒來就發現他嘴唇發白,整個人不時的發抖,面色也是越來越差,雖然他只是普通的槍聲,但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如果不盡快將子彈挖出來,小胡有可能會挺不住。於是我當機立斷,自己動手術將他手臂裡的子彈給挖出來。
這應該是最簡單的外科手術了,我只能憑藉著於一舒給我動手術的殘餘記憶了,當初於一舒也是第一次動這種手術,我應該應付的來。
於是我拿起一根短木棍讓小胡咬住,以免他忍受不住疼痛喊出來,然後我讓他們點起火來,拿著刺刀在火上烤烤消毒。我讓他們按住小胡,然後將衣帶慢慢解開,他的傷口已有些化膿,可以看到子彈頭,由於沒有酒精我只能喝了口水然後吐在刺刀上,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符不符合醫學常識。做好這些我便用刀向傷口挖去,倒進入傷口的一剎那可以感受到小胡的激烈反應,疼痛讓一個早上還病怏怏的人瞬間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掙扎,好在我身邊的兩個死死的按住了他。
機槍手還安慰我道“看,這小子還能使這麼大的勁,準沒事”
另一人則是給他也是給我澆了盆冷水“萬一是迴光返照呢”
我和機槍手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心想這傢伙可真不會說話,手術繼續進行,好在傷口並不深,子彈被取出來了,但由於我的技藝問題,多少帶出了些血肉,然後我拿起另一把被烘烤的刺刀,只不過這次我沒有用水降溫,而是趁著高溫直接將刀身貼在了他的傷口處,接觸面板的時刻發出滋滋的聲就像是日本人審訊犯人時的烙鐵一般,小胡也疼的昏死過去。後來在小胡的胳膊處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坑疤,如果是專業的醫生的話,疤痕不會很大。